三是喂蟒。南王府后宫竹山林中养有数条巨蟒,将抗命者扔入竹山林中,让蟒蛇活活吞食。
上个月内,已有三名抗命者,被郡主娘们用三种不同的家法处死。
她一想到“家法处置”四个字,便感到极度的恐惧。
她颤抖着手去解衣扣,但哆嗦着的手指怎么也不听使唤。
“妈的!”赤哈王爷驾着,伸出大手一把将姑娘拉过来,按倒在床上。
“嗤!”衣帛撕裂声,象呻吟又象哭泣。
“哈哈哈哈!”赤哈王爷迸出一阵大笑,双爪齐扬。
破布条象斜飞的雨丝在空中飘曳。
姑娘雪白的肤肌被抓出一道道血痕,血无声地往外冒涌。
赤哈王爷狂叫着把姑娘压在身下,那嗷叫声令人不寒而颤。
点点鲜血淌落,宛如在白床单上开了朵朵樱花。
姑娘还是个少女,就象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不消片刻,她却已变形走样,被摧残得花叶凋零!
烛光跳跃着闪了闪,熄灭了,它仿佛也不忍观看这场弱肉强食的悲剧。
惨白的月光从窗外泻入,象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刺在姑娘瑟瑟发抖的胴体上。
姑娘在无声的抽泣。
这是失落后的悲伤和对命运屈服的表示。
“臭娘们,真不够味!”赤哈王爷一巴掌打在姑娘脸上。
姑娘半边脸立即浮肿,一口鲜血裹着两颗断牙从嘴里喷出。
姑娘不敢反抗,只有忍气吞气,默然地承受着难堪的凌辱。
房内的空气却有些动荡,显示出忿忿不平之感。
这种动荡来自于屋梁。
窗檐屋梁上挂着神偷叶清风。
他目睹了房内这场悲剧。
他感到愤怒,却又无能为力。
他不仅无法阻止赤哈王爷的兽行,就连露面也不敢。
赤哈王爷的武功比他高出数倍,只要被赤哈王爷发觉,他就保准没命。
他没想到赤哈王爷喝了那么多的酒,居然没醉倒,还能做出这种事来。
他不敢贸然动用腰间的薰香简,在赤哈王爷入睡之前绝对不可以,否则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
除了忍耐与等待,别无他法。
他屏息敛气,耐心地等待。
赤哈王爷将大腿压在姑娘的身上,睡了。
姑娘不敢动,面若死灰,痛苦的泪水悄然流淌。
片刻,赤哈王爷发出了拉风箱似的鼾声。
是该动手的时候了!_
叶清风轻轻抽出薰香筒,拔出筒塞,将简管伸入窗内。
一股淡淡的轻烟,在月光下象精灵般在房内飘荡,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