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欢反手掏出一张符纸,符纸扔出去的一瞬间,便爆发出亮眼的金光,将围在门上的鬼气通通驱逐开来。
大门被打开以后,阮清欢带着云姬往里头闯,一进门就看见赵家人正被一团团鬼气打得抱头鼠窜、鬼哭狼嚎。
她们俩同时冲了上去,扔符纸的扔符纸,正面刚的正面刚,没过一会儿就把那些鬼气解决得干干净净的。
解决完之后,赵通“扑通”一声就给她们俩跪下了,“二位大师!二位大师!快救救我们吧!”
阮清欢被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拉了起来,“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跪,怪吓人的!”
“你们家什么情况啊?”她探头看了看放牌位的屋子,“里面有阵法?”
“对!对!对!”赵通高兴得手足无措的,“大师!您、您可真是火眼金睛!”
说着,他引着阮清欢和云姬进去里面。
里面的构造是传统的祠堂构造,正中间摆放着赵家历代先祖的牌位,再然后是供桌,供桌上放着贡品。
唯一不同的就是,在屋子的左边,有一个小小的神龛,神龛里放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白氏青霜之位”。
神龛处有些凌乱,贡果扔了一地,桃木、朱砂、黄符纸散落在地上,地上还有腥味极重的黑狗血。
阮清欢一看就明白了。
她转头去看赵通,只见对方满脸写着尴尬,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你们给那个牌位的主人布下了阵法?”
闻言,赵通忙不迭地点头,“对……对……这都是祖先们做的……我……我们这些当后人的……就是照做……”
“怎么个照做法?”
被阮清欢这么一问,赵通也愣了一下;但犹豫半晌后,他还是把事情的始末给说了。
“几百年前……我们赵家陷入一场风波中,生意一落千丈……这眼瞧着就要不成了,所幸当时赵家三公子赵敬远才能出众,这才拯救了赵家……”
“只是这三公子没福气娶个好妻子……他的妻子趁他外出经商的时候,与下人苟且……被提前回来的三公子抓了个正着……当晚就被浸了猪笼……”
“自那以后,我们赵家就经常出现怪事!不是小孩子莫名其妙地夭折,就是家里的大人接二连三地去世……”
“族里人吓坏了,就请了个大师过来看……大师说这是因为死去的赵三夫人怨气太重,在报复我们赵家呢!”
“后来,大师就做法封印了赵三夫人的魂魄……又让我们这些子孙后代按照他留下来的方法,每二十年进行一次加固,确保封印不会出问题……”
“这几百年来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也没见出问题,可是今儿个不知道怎么了……”
听完这番话,阮清欢沉沉地叹了口气,她问道:“你觉得你们先祖传下来的话有几分可信?”
“啊?”赵通被她这话问得有些懵,“什、什么意思?”
“你觉得那个赵三夫人出轨的可能性有多大,被冤枉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说着,她也不管赵通的反应,而是径直走到神龛前,将小供桌摆好,然后将地上的贡果一一捡起来,又拿起三只香,点燃后对着神龛拜了拜,然后插进了香炉里。
“大、大师……这就好了?”赵通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