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白忙呼。根本验不出啥。因为啥毛病也没有。弊端是在台子里。就是做桌子的时候已经把机关下进去了。
下进去的是一块薄强磁感应板。色子是特制的。敲开检查和砸碎了检查。也是和市面上卖的一样。但是具体搀进去了什么物质;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那东西很神奇。可以人为的控制出豹子。大家也知道出豹子是通杀大小的的。当然了大小也是可以控制的。
因为咱当时也不能把那东西从桌子里给扒出来。所以就研究得不那么彻底。我猜想那东西可能是一个板控制一个色子。所以才能达到可以控制大小
点的境界。开场是:我把色子和盅拿个玩家验。都没异议了。我就拿起来上下的摇。一般是摇5次。把盅放到台面上。示意大家下注。都下完了我会敲一下铃。
就是不可以在动已经押在台面21点各种数字的格子里的钱。然后就把盅子揭开。身边的小丫头就配码。
如果出现色子有耷拉靠在别的色子上的情况或者是重叠的情况;则宣布这局作废。场上玩家可以撤回下注。(也有的赌场不让撤)
这个桌子外有个旁观者或者是赌客。或者是远员的站着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个人控制着哪个感应板。
一个很微小的遥控装置。具体上边那些纽是怎么操作的;我现在也没搞懂。(人家根本没教我)
我的任务是放下色子盅的时候要准确的把盅放到指定的位置。放偏了就不好用了。开盅的时间要恰倒好处。也就是说确认了场外的人操作完了才开。绝对不允许我乱开。可能有时候哪个人远。
还没操作。我就开了;正赶上他要操作。那就会出现赌场被人砸的危险。放下盅我负责督促大家押钱。玩家把钱押上这段时间就是他操作的时间我的任务是护着色子盅。提防有人忽然来掀开。
但是根据我所了解。一般有点规模的赌场都不会这样做的。那年月不道德的赌场多了;有这样的事就不奇怪了。
慢慢的我和这个场子里所有的荷官都成了朋友。这些家伙哪个手里都有点玩意。场上的暗灯也都成了我的好哥们。有华子。强哥。大民。多少年后这些人在各地为了我找了不少的局。我会在以后的帖子里详细和大家说。
在这些人身上我又学到了一些在大宾那里没学到的东西。也结识了经常来串场子玩的一些大宾的朋友。没事的时候他们对我也是无所保留的教。
出千这个东西千变万化。而且总在不断的。所以常常要去适应新的千术。去学新的千术。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出什么新花样
大宾算是我的第一个师傅。是他把我带进了门。日子一天天飞快的过着。我的技术似乎也天天在提高。
在赌场的日子也见过很多来出千的形形色色的人(都被抓到了;所以不能说是行家呵呵)。各种出千方式让人想都想不到。自己也算开了很多的眼界。
慢慢的我一个台面一个台面的升着;待遇也在一天天的提高。我每天都很卖力。按照我当时的思路。干个5-6年的;我就可以回家去见我妈妈和爸爸了。
钱都被我小心仔细的攒着。总在梦里回到了家。还了所有的债务。全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也总在梦里想象着我父母看到我出息了高兴的样子。我很想家。但是我只能是想想而已。
………【第十三章 遭遇严打】………
96年可能是赌场的保护伞能力不行了。我们转战去了上海。去上海的时候老板只保留了很少的一部分人我有幸成为了幸存者。
我们搬到了上海的一家高档住宅区。开了一家赌场平生我第一次坐上了飞机第一次来到了上海
在这个赌场我成了主力由我来当百家乐一个台子的的荷官。平时练习的一些手法有了用武的地方了
百家乐最早作弊是这样做的:牌没毛病。随便验。洗牌切牌削牌都正常。
大家都知道玩百家乐是要把洗好的牌放进牌楦里的。一般都是透明的。大都是方便场外玩家监督。把牌放进牌楦后。上面用个隔挡推进去。这样就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周边都透明的盒子外侧就一个出口。用于荷官牌的。一次只能出一张牌。但是牌放进去后不是那么正好就装下的牌楦长短和扑克正好吻合。但是高低就稍微大一点。
这样把牌装进去后。是把出口向着场外玩家的。荷官在出口的位置牌。
问题就出在牌楦比牌高一点的地方。那东西做的很是巧妙。就高那么一点点。但是那一点对荷官来说足够了。一般玩过的人知道。了庄家和闲家的牌以后。有的时候不是一把就能闷死的需要补牌。这个时候就需要荷官的快计算能力和场上的快应变能力。
一般牌的时候。荷官是用俩根手指头或者一个手指头去把牌从牌楦里拖出来。这个时候可以把第一张牌给很巧妙的挑一下。这样在荷官的位置是可以从第一张牌露出的边看出那张牌是个什么牌。但是外面玩家是看不到的他们只能看到牌面和透明的盒子里装的8副扑克。这个牌是留是。就看荷官的现场反应能力了。一般正常牌的时候这个牌是要留的。如果是花牌一般是直接出去不留。因为按照百家乐的规矩很多时候的补牌补到花是可以继续补的。留住的牌荷官要根据场上庄家和闲家的牌和庄家与闲家的赌注来权衡。闲家少庄家钱押的多。那就是希望闲家赢。这样多出的利润就被赌场拿去了。反之庄家少闲家多。就是希望庄家牌大。这个时候需要荷官计算出庄家补了这个牌对赌场有利还是补给闲家对赌场有利。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