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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第2页）

时宜慢慢瞪大眼睛，她心里有无名的火燃烧，听见那些话她瞬间被过头，道：“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你不是要听吗？”季成玉看她反应，冷笑道，她翘着二郎腿，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个人，同抹布一样？”

“谁与你说这样的话？”时宜快步走到她面前，她的手紧握着，她不管季成玉杀那些人的做法是极其极端的，脑子里只有季成玉亲口确认了她说想的那些事情，虽然季成玉确实对这样的事情有兴趣也没有后悔，但这样的事情谁又知道？

“山下的人。你不是也从那里听到的吗？”季成玉被她的样子逗笑，心里也有一阵火，想来时宜离开前一定也对她厌恶，那又如何呢？“你还有要问的吗？你问这个做什么？到时候难受也是你自己。”

“你居然也知道我难受！”时宜低声呵道，季成玉这才发现她眼眶红了些，倒叫她搞不懂了。

“你怎么这般样子？”季成玉奇怪。

时宜起先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这般气恼，现在才反应了过来，可季成玉的模样又是无所谓的，叫她更是难受，不是因为她做了那些事情——“我只是……不喜你与他人接触！”

这是什么话？季成玉更是不明白了，即不是厌弃自己又不是可怜自己，却是不想看自己再与他人接触？

“时宜，你大概对我有什么错误的意识。”季成玉勉强理清状况，她道：“你对我，同孩童不喜他人抢占玩具，但我对你不是那样亲密……”

“不！”时宜也乱了，她一把抓住季成玉的手，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你不要再找那些人，要杀他们，我帮你，就是不要与他们再接触了！”

“时宜，虽然女人体质大不相同，可是我喜爱折磨人，将其折磨遍体鳞伤向我求饶，这是我乐趣，但前提是我亲手要做的，做另外一些事情不过也要我看上的，但那些都是极其稀少的。”季成玉皱眉，她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样的话你便那般对我好了！”时宜道，这话却是极其荒唐的，但季成玉确定她确实抗拒自己与他人亲密接触，她皱眉，道：“你说，你看见的那样你如何感觉？”

“有些恶心……”时宜找回理智，回答道。

“不过是看了他们的表象，也没有看那些真正连接的模样，便是恶心了，你又怎么可能会与我做这些？”季成玉看她的神情，见她清醒一些，继续道：“你愿意用你碰我吗？再说你满足了我吗？知道如何办到吗？”

时宜愣住了，她确实不知道，她晓得自己，那里光滑的一片皮肉，毕竟玉像如何雕刻那地方。

季成玉确定时宜对她另有情，但也要将这念头推翻了干净去。她深吸一口气，点了床头的烛火，将烛台递给了时宜，时宜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只见季成玉深吸一口气解开了系绳，时宜皱眉拉住她的衣角道：“外头冷的很。”

季成玉一指按着她的唇，然后继续，时宜下意识的移开的目光，耳尖顿时有些发红。

“你看着这地方。”季成玉还没有在这般对姑娘透露过秘密，她小声：“便是要进这里。”

时宜的手在抖，烛火微微摇晃，她看那处，不觉得恶心，这些她是没有的，但感觉有与没有都是无所谓的，不过是皮肉而已。

末了，季成玉盖回了衣裳，烛光照着她眼睛锐利的很，她希望时宜说出她想的那些话。但时宜不光没有说出那样的话，甚至根本没看懂她刚刚的做法，她道：“哦。”

“哦什么？你还没有懂吗？”季成玉深吸一口气，做了这样多，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她根本不明白？不过这样的事情她听过女人会相互慰藉，但从未想过自己也会遇见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想，她知道，却难接受，季成玉转而道：“你是女人，如何做？”

“这不是难事，到时候变出一东西便是，只是我不曾看过那些东西。”时宜坐在床边，她静静道：“我晓得这样说你会被吓着，只是这想法我也才刚刚明白，不想你与他们接触是真的，感觉太危险了，但我的感情也是真的，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看那些戏文，情感出来时总有契机的，我倒是没有发现，季姐姐，若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你答应，只是，季姐姐，我总想着你，对自己好些。”

这话叫季成玉愣住了，纵使想说些轻松的话宽慰她却还是说不出来，时宜刚刚对她说的，听过的那些情话也比不得的，时宜带着一丝悲悯，也带着一丝爱恋，对她说——没关系，我只希望，你对自己好些。

这样的话，她没有听过，从来便没有，她想自己如何对自己不好了？在时宜眼里自己居然是需要被照顾的，她可真是良善啊，听见自己说的那些话也不会觉得残忍，害怕的。

季成玉翻身坐了起来，她的手扣在时宜的胸膛，那里不同自己那里，隔着衣料透着热意，而是冷的，玉便是这样吗？最冷的地方总在隐蔽的地方，那么她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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