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揪了一把他细细的金毛……
唐竞尧是有些痛的,双手很快地将她制住,一手捉住了别在身后。
这样,她就被迫地将自己送到他的面前……
他享受着嘴里的美味,一边享受着,一边邪恶地教她:“昨晚你叫我裴浅……”
他有着裴浅所有的记忆,当然也是知道‘那个蠢货平时是怎么和她做一一爱的’,于是唇移到了她的耳边,声音很轻很哑:“宝贝,求我……”
求他。求他什么?
顾西在心里直想骂变一态。
他的声音越地撩一人了,“求我……要你……”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就说,爸爸,求求你进来—”
“不要脸!”顾西的小脸红透了,扭着不肯。
他捉住她,用了手段将她逗得脸红心跳的。
顾西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轻轻地哼着叫了……
他一时有些热血……以前只是感觉到‘那个蠢货’蠢得厉害,哪里知道这种感觉这么好!
他近乎是变一态地按着她,怎么尽兴怎么来—
但是这样,也将顾西折腾病了……
在卧室里躺了三天都没能下来,而整间别墅都传遍了……
黛尔女管家是最不舒服的一个,这个小蚤货明明已经被主人赶走了,为什么又回来了,还重新地得到了宠爱!
已经四天了,都呆在主人的床一上。
偶尔会有女仆送吃的进去,主人都穿着睡衣。
这不由得让人想到,他们是不是一直地做了四天……
太可怕了,而且主人的体力也好得不像话。
其实顾西是病了三天……他也没有去哪儿,难得地宠爱了她一番。
顾西病好,自然不会放过她的,狠狠地来了几次。
事毕,他伸手抚着她有些汗湿的头,声音透着一抹餍一足“当我的女人!”
顾西伏在他的怀里,从身到心,也都是满足的。
她的神情几乎是有些快活的,仰起了小脸望着他:“有什么好处?”
她的小手悄悄地揪着他的匈毛。
他皱了下眉,她的胆子真不小。
低了头看她,她在轻轻地笑着。笑得实在是有些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