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突然间对这段婚姻没有任何信心,在今天之前,她想通过婚姻牢牢抓住许博青;今天生这件事后,改变了她的看法。因为她现,即使是在婚礼这一天,许博青始终都在关注着江子菡的一举一动。
心里自嘲的笑了下,不管是在读书还是出了社会,哪怕许博青与江子菡不在同一个城市,她还是没能抓住这个男人。
将手中的戒指脱下来,梁玉突然宣布:“各位,今天的婚礼取消。”
许博青愣一秒,旋即斥道:“阿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话,这么多宾客在这,不要说醉话!”
梁玉往许博青脸上看一眼,重复道:“各位,今天的婚礼取消。真不好意思,要各位大老远跑来看这一场闹剧。礼金方面,回头我会逐个还回去的。”
将手中的戒指丢到许博青的身上梁玉脸上没有一丝留恋。
“许博青,以前盼着嫁给你,如今觉得庆幸没有嫁给你。这么多年来,你不单身体出轨,就连思想都出轨,哪怕是在今天的大婚之日。与其守着一副皮囊,索性不要。”
说完这话,梁玉很潇洒的仰着头离开。经过江子菡的身边,梁玉停下脚步淡声道,“幸好你来参加婚礼,不然我做不了这样的决定。”
回到车里,江子菡目光黯淡。良久才开声问:“苏哲,是不是我把许博青和梁玉拆散的?”
苏哲摸了摸鼻子沉吟道:“我跟你说个故事,有两个女孩子,她们身上都有张膜。有一天,其中一个女对身上那张膜感到很好奇,找了硬物,就像黄瓜一样的东西捅了下。但是她怕弄坏,一直不敢用太大的力。另外一个女孩子回来,看到她在做这种事,走过去不小心碰到硬物,于是捅了进去,那张膜坏了。”
顿了下,苏哲看着江子菡问,“江医生,你说这膜弄坏了,日后另外一个人捅进去现没有那张膜,是要该那个不小心碰坏的那个女孩子的事吗?”
江子菡红着脸啐道:“去,又说这种荤故事,别忘了我可是女人!”说完,美目狠狠的瞪了一眼。
苏哲笑起来,“江医生一看你就是想歪了,我说的是耳膜。你想一下,一个人在掏耳朵时最容易让人碰到到底耳膜受损,影响听力的。难道江医生刚才想的是那种?”
“啊,你坏死了!”江子菡让苏哲问得眼睛不敢与他直视。
江子菡害羞的样子能让人酥把骨头,苏哲盯着看几秒缓声问:“江医生,不知你那张膜是不是还在?”
开过玩笑江子菡舒出一口气,“听了你的下流故事,我的愧疚感没那么大了。梁玉和许博青之间或许一直都有问题,身为女人我有点明白,哪怕许博青再不是,这么多年感情不会那么容易放手。大概我今天的出现不是根导火线,而是推波助澜让她做出决定吧。”
“你能这样想最好,不是自己的错,没必要强揽在身上,这样生活是很累的。”江子菡能够想通,苏哲感到很欣慰。
刚认识江子菡那时,她对每个病人都保持着友好的笑容,苏哲却从她眼里看到很多忧愁。后来碰到谭子轩的事情,猜测大概与感情的事情有关。
直到这几天在湖东省碰到,放下一切包袱,江子菡眼里的愁云拨散,眼睛变得更加有媚惑力。苏哲心里也清楚,回去后,或许还能保持这种感觉;其实大家心里很清楚,除非走在一起,不然依然保持着一个水平线,各自生活。
江子菡想要放纵,苏哲无法忍受她投向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放纵。
收回思绪,苏哲将车子启动说道:“喜酒没有喝成,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吃一顿。”
苏哲的情敌不是谭子轩,但毅力比谭子轩牛,直接从昆城一路追到湖东省。
情敌的名字刘言志,家住昆城,家族经营食品产业,拥有三家批部,还有两家市在天安市。江子菡与他认识并不久,总共加起来见过两面。
事情的缘由是江子菡与谭子轩的感情告吹后,她家人见她老大不小了,到了这个年纪自然要催婚事了。
江子菡是医学世家,原本谭子轩同样是医生,两家人关系也好,如果真能够在一起最好不过。没想到谭子轩在外面有女人,还让江子菡抓奸在场,就算两家人关系再好也不会同意。再加上谭子轩企图****市长女儿,更是不会同意在一起。
不跟谭子轩继续处朋友,谈婚论嫁的事情还是要的。
做父母的就暗中让人留意,然后经过挑选,选中了刘言志。
刘言志虽然已经三十岁,长得一表人才,家境殷实,最主要是江子菡的父母打听他这几年顾着家里生意,连女朋友都没时间去认识。
有事业心的男人自然受父母辈的人满意。
于是安排了江子菡与刘言志两个人见上一面。见面那天江子菡并不知道这事,去了后才现要相亲。第一次见面江子菡就明确拒绝刘言志,不是他不够好,而是他的表现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