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江很快就知道了答案,,因为海明月说到后面就没有了动静,微弱的呼吸声让苏江明白了,刚才那是诲明月的梦话。
苏江撑着一只手看向海明月的方向海明月真是睡得很踏实,仿佛是在做什么美梦,苏江看到之后,缓慢的移动到自己的被窝处,闭上眼睛,想起海明月刚才的梦话,眼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一般。
苏江从被子当中抽出自己的左手,往自己眼睛的方向擦了过去,手中有一丝微凉。
“真是真是。”苏江用左手遮挡住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儿子,是爸爸没用,没能照顾好你。”
那是我最后一次得到拥抱,那个人赌博输掉了所有钱,他将我卖了出去,当时的我不知道,我要面临的是什么,知道坐上车,我才有些惶恐,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许是他们太过于不把我当做一回事了,我趁他们不注意跑了,沿着来时的小路回到家,躲在门框边看着里面那人数着钱的样子,我第一次有一些讨厌他,直道那个人发现了我,我本以为他会欢迎我,但那人却没有再欢迎我,而是重重的拍了我一巴掌,我气愤的夺门而出。
那一巴掌很重,但是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出门的,我只知道我的脑子里一直传来嗡鸣声。
躲在巷子当中,不想回去,那时的我捂着被打的脸坐着,那时的晚上很宁静,也很冷,我不知是某种心理,我一直不敢回去,等到第二天,父亲被人抓走了,我没有了依靠,也成为了别人口中的孤儿。
我从七岁那年到了,就无父无母,那年也是我最惨的一年,被其他小孩丢石头被邻居们谩骂,每天都是翻着别人不要的垃圾,看看有没有一些能吃的食物,甚至在饿的时候都会将发霉的食物送入口中。
我从没见过我的母亲,父亲曾经告诉我,母亲是因我而死,我也很自责,他染上的酒,他染上的赌,我也觉得应该是我的错,谩骂和责骂我习惯。
以前的我如此的乖巧,是邻居们拿来当做别人家的孩子一般的孩子,但是等我没有了依靠,我去求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只会对我冷眼,于是那时的我变了,变成了一个每天打架的人一直在翻着别人不要的垃圾的“老鼠”。
直到我遇到了大黄,那时的大黄一直在被别人欺负,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还在奋力的咬着别人的裤腿,我上去帮助了他,他也这样子,变成了我的朋友。
有了大黄之后,我的性格变得比较好,但我早已改不掉眼神当中的那种痞性,于是我留起了长发,别人看到我这样子,才愿意将我收为一个打杂的,第一次我买了根火腿肠,一半给大黄,另一半给我,虽然现在我有很多钱能买火腿肠,但那一次的火腿肠是真的很好吃。
想着想着,苏江就这么睡着了,梦中有一名长发的女子,轻轻的摸了摸苏江的头,随后,带着苏江来到一片花海。
“我确定那并不是我的母亲,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或许她确实是我的母亲,但我从来没有见过。”
“苏江,该醒了,老奶奶叫我们过去吃饭。”
“哦哦,好。”
吃完早饭的苏江,走出酒店往山下走去,那几个孩子依旧在本来的位置玩着,苏江走过去,孩子们热烈的欢呼。
或许热闹才能冲淡冷漠,也或许冷漠本来就喜欢热闹。
于是几个人开开心心的从早上玩到了下午,苏江跟小朋友们说了声再见,先是回到酒店和海明月一起追剧。
随后等到了晚上再去帮助老婆婆做好晚饭,今天的晚饭是日式的,并不是中华菜,所以应当不为你争我抢,随后去往房间,告诉了海明月。
海明月来到昨天的位置,尴尬的挠了挠脸,苏江倒没觉得有啥不好意思的,坐在海明月旁边。
老婆婆,这时也端来饭,,二人就这么吃了起来,等到吃完之后,海明月直接去往温泉,苏江则是回到房间,盘腿坐下,靠着墙小眯了一会。
不知过了多久,见海明月还没回来,不禁疑惑地皱了皱眉,觉得应该是海明月有什么要忙的,所以没回到房间,于是往温泉那边走去。
先是脱完衣服裹好下半身,再一次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拉开门,走了进去。
“啊哈,抓到你了。”海明月从一个石头后面走出,手中还拿着相机。
苏江这时候可没有将头发竖起,但是只能懵逼的看着海明月,海明月看到是苏江之后,忙丢弃相机,双手抱着胸。
瞬间坐了下来,随后,带着满腔怒火的开口。
“苏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露天温泉,不限人也不禁止男女,所以合情合理,我也可以过来泡。”说完,苏江从水中捡起摄像机,放在了离,手够不到的地方。
海明月一想也对,于是偏过身子泡起了温泉,苏江看到之后,还是原本的操作,知道享受起温泉头,刚想将头发竖起,又一想到这里,还有一个蹲着龙阳之好的海明月放下了手。
等让苏江洗完澡之后,海明月才出来,脸变得红彤彤的,不是害羞,而是泡的太久了,苏江是刚进去没几回,他是进去了很久,还要等苏江这名男士走出去先。
“真是的,你就不能礼让点女性吗?”
“我也需要洗澡啊,不跟你说了。”
“你要去哪?”
“不是说过了吗?我要去参加节日。”
海明月就这么看着苏江离开这里,心里有些空荡荡的,不知是什么情感,没人和他拌嘴,没人和他闲聊,自己喜欢的电视剧好像也挺无聊的。
刚想明白,海明月连忙跑回房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气愤地换好衣服,跑出酒店。
而苏江早已没了人影,海明月跺了跺脚,气愤地走下山去。
但苏江很快就知道了答案,,因为海明月说到后面就没有了动静,微弱的呼吸声让苏江明白了,刚才那是诲明月的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