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姜稚鱼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的。
睡梦中,她隐约听到有人敲门,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
因为太困,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翻了个身,又接着睡。
可敲门声异常清晰,这会儿她一下子清醒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里是公寓,没有佣人帮忙开门。
这一大早,会是谁过来呢?迷迷糊糊的往外面客厅走。
她脸上带着刚睡醒的困倦,眼睛半睁半闭,看到沈牧辞的一刹那,姜稚鱼愣住几秒。
意识开始回笼,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把沈家兄弟,接到了她常住的公寓里。
姜稚鱼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觉并没有穿bar的习惯,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低头。
忽然惊叫一声,姜稚鱼转身就尴尬的往房间里跑,又“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她跳到床上,把脑袋埋进松软的枕头里。
啊啊啊!也不知道沈牧辞看到什么了没有?
这也太尴尬了吧。
姜稚鱼手握拳头,拍了拍自己脑袋。
这脑子也太不好使了,怎么就……就这样走出去了呢?
她感觉自己好社死。
再也不想出去见人了。
隔壁还在睡懒觉的沈牧野,听到姜稚鱼关门的动静,抓着脑袋,从房间里走出来。
这里太舒适了,躺在床上就好想躺在棉花上般,整个人被柔软牢牢的包裹住。
昨晚,沈牧野睡了从出生以来,最舒适的一觉。
“哥?怎么了?是稚鱼姐姐起来了吗?她叫什么啊?”沈牧野打了个哈欠,还没完全清醒。
沈牧辞看了一眼他光着的上半身,一把薅着沈牧野的肩膀,推他往房间里走。
“以后不把衣服穿整齐,不许走出房间的门。”
虽是冬天,可屋子里开着暖气,家里很暖和。
从前在家里,只有他们兄弟二人,沈牧野年纪又小,光着膀子在家里走来走去,也早就已经习惯了。
见沈牧野没吭声,沈牧辞满是警告,“记住了吗?”
沈牧野点点头,还有点懵,“哦。”
姜稚鱼虽然在房间里纠结,但她并不会在一件事上内耗太久。
笑话,长到这么大,她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