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的男性香气。
白筱薇舔舔唇,含糊道:“秦……秦烈……”
不知道为什么,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一种安心和委屈重合的复杂感觉席卷了她。
她抵着他胸膛,身体上和心理上双重难受,折腾得她哭泣起来。
“秦烈……你怎么不帮我?我讨厌你……讨厌——”
白筱薇忽然被搂紧了些。
秦烈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被她不断叫自己名字的声音,彻底拉断。
“关上门,退出去!”他沉声向其他人命令。
保镖们连忙离开,房间的门也被带上。
酒店房间里。
秦烈低头看了眼难受得满脸泪痕的女孩,打横抱着她,回了里间卧室里。
把她放上去的瞬间,他顺势欺身而上,压在她上方。
“白筱薇……看清楚,是我,不是其他任何人……”
秦烈捧着她的脸,嗓音因为克制到了极限而喑哑。
他是她的丈夫,秦烈。
不是那群混混中的任何一个……
“秦、秦烈……”
白筱薇的声音软软地叫他,带着呼吸的潮热,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毫不犹豫地直接吻了上去。
柔软的花瓣,变为火焰,一下彻底点燃干柴。
秦烈脑海里也顿时陷入混沌。
他仿佛回到了被人下药的那天晚上。
白筱薇对他而言……就是最有效、最让他失控的药……
翌日。
白筱薇艰难地睁开眼。
她浑身好酸,就好像在工地上搬了一天砖……
不对,她暑假工时期也搬过整天的砖,明显现在身体比那时还酸软。
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