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童面”阴阴一笑,又道:“你这件锦衣有些古怪,既能避刀剑暗器,自然也能维护穴道,是么?”
南宫维道栗声道:“怎样?”
“没什么,说说而已,要制你穴道,当然不能隔衣而点……”
说着,一手抓住南宫抓住甫宫维道右臂,一手伸入衫底,连点数指,南宫维道凄哼了一声,软瘫了下去,“白衣童面”顺势把他挟了起来,弹身向林深处奔去。
南宫维道穴道被制,只觉昏昏沉沉地,连思想都无法集中,一任对方挟持而行。
天色逐渐昏黑,最后,夜色覆盖了整个大地。
阳武城外。
坟场——,
时方过午,但荒烟蔓草的坟场,并不因是正午而减少了阴森之气,一具白木棺材,由四名粗汉扛着一个披麻孝子,手执引路幡,低头前行,棺材后随着一个四十余岁的庄稼汉子,手里担着一篮香纸。
这一个丧葬行列,显得无比的孤凄。
不久,来到坟场靠林的一角,一行人停了下来。
那披麻戴孝的孝子,扔去了引路幡,脱去了麻冠孝袍,向庄稼汉子道:
“大爷,到头了,请……嘿嘿,您老照约定赏赐。”
“慢着!”
“大爷,小的们都是苦哈哈,您老……”
“我没说不付钱!”
“是!是!”
“还有件工作你们做一下!”
“您老吩咐?”
“挖个坟坑!”
那做孝子的目注四个抬棺木的粗汉,道:“哥们,辛苦一下,事完好上路!”
四粗汉耸了耸肩,无可奈何地从棺木上取下铁锹,动手挖坑,不到半个时辰,一个长八尺宽四尺的深坑,挖掘完成。
被称作大爷的庄稼汉子阴阴地一笑,道:“来,帮忙下葬!”
四粗汉用绳索套住棺材两端,由那做孝子的帮扶着,把棺木徐徐吊落土穴。
突然,那庄稼汉子,双手齐扬,指风射处,五人个个闷哼了一声,倒栽落入上穴之中,,再没声息了,庄稼汉子跳落穴中,扳开棺盖,棺材内是一个英俊的锦衣书生,状似熟睡,一点不像断气的人。
那书生被庄稼汉子抱出土穴之外,然后持锹铲土,把五人连同空棺一起埋葬,事毕,没入林中。
不多一会,一个白衣人自林中幽然而现,面上戴着一个童脸面罩。
白衣人手指点处,那书生突然还阳复活。
“不死书生,我们到了!”
这书生,正是南宫维道,白衣人便是“白衣童面”。
“这是什么地方?”
“阳武城外的荒坟场[”
“意欲何为?”
“不说你也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