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
“唔!”
“这可怎么办呢?”老头搓着手。
“爹,屋里那小子什么来历?”
“不知道!”
“会不会是……”
“他说不是‘金龙帮’的人!”
“可信吗?”
“麻药麻他不倒,奈何?”
“这情况相当严重了……”
“野和尚不能脱身吗?”
“看似能,但他却存心拼命……”
“我明白了,去求你师父吧……”
“他老人家肯出面吗?”
“除此别无良策,去吧,我等你回信!”
吴维道明白了,这一家也是“宏道会”遗士,自己可不能袖手。
尤允中走了进来,若无其事地一笑道:“公子,怠慢了!”
“哪里,既然老丈有事,小可告辞!”说着站起身来。
尤允中也不挽留,口里连声说:“对不起。”
吴维道道:“老丈,一饭之情,必有以报!”
“言重!言重!使小老儿无地自容了!”
“告辞!”
“如有便盼能再次光顾!”
“一定!一定!”
吴维道离了农舍,心想,“野鸭渡”当然是一个渡口无疑,但不知坐落何方?
管它,先到河边再说。
于是,他故意绕个弯,避开尤允中家人的眼目,然后朝河岸方向奔去,他全力展开身法,快如鬼魅飙风。
哪消片刻,滚滚浊流在望。这一带十分荒凉,入目尽是白茫茫的芦花,“野鸭渡”在哪里呢?到了河滩,向下极目一望,果见有人影在晃动。
是了!他心里一喜精神陡振,踏苇驰去。
所谓“野鸭渡”,只是一个名,既无渡口,也无人家。
沙滩上,一男一女在对峙,男的不借不俗,正是“野狐禅”的弟子“野和尚”,女的是一个黑衣妇人,徐娘半老,眉眼间荡意盎然,风骚入骨。
四周,约莫有十名“金龙帮”武士,仗剑环伺,五六具尸体散抛着,全是“金龙”为志,想来是毁于野和尚之手。
只听那女子“格格”一声浪笑,道:”你这一身打扮,别人认不出,却瞒不过我潘巧巧之眼……”
“野和尚”咬牙切齿地道:“玉蝴蝶,今天我们只有一个可以活着离开!”
“是你还是我?”
“很难说!”
“我劝你弃剑投降……”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