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眼睛,身材,举止,唯一不同的就是衣服。不错,是她!
他正想去找她,但是,黑暗很快吞没了她。
这时,平时和他关系不错、萧云飞身边的一个保镖指着她说:“这是金门最漂亮最值钱的舞娘,你快见识一下。”
他如五雷轰顶,顿然似乎就失去了一切知觉。
他不知道他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和那个人说下去的。那个保镖告诉他:“一夜一百万。”
他问:“你怎么知道?
”
那个说:“我在外面侍候的,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只有这样的价钱才可以请得起她。你叔叔不知在她身上烧了多少票子,那一段时间几乎天天来。嘿,今夜恐怕也少不了。只要来金门,他非点她的课。你瞧,恐怕已经去了。”
保镖说完就要走,他叫上了他,说:“我跟你一起去。”
保镖说:“你想去看那个梅娘吗?”
这时候,他才仿佛恍惚明白她姓梅。平常他竟从来没有着意问起过。
那么爱着她的人,竟连名字是什么都觉得不重要了。
他觉得如果不是灯光很暗,当时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表现得很糟。
他回答说:“不是,我不想看这些舞娘,只是觉得很无聊。”
于是他和那个保镖上楼。
在叔叔的包房外面,他听到了里面放荡的笑声。
这笑声象一把刀击碎了他的心。他真想掉头离开,可是他还是坚强地站着,拼命命令自己坚持下去。
那个保镖问他:“怎么了?”
他笑了笑,说:“没事,只是觉得很无聊。”
后来,夜深了,里面没有了任何声息。
他找了一把椅子在外面坐下,睁着眼睛就看见了她。闭着眼睛,仍然看见了她。他索性仰起脸,把脸直直地对准了那个门房。
他想,一定要看见她,一定!而且一定要让她看见我,否则,死不瞑目,辜负了那一段绝世无双的感情。
他整整在那里坐了一夜。
清晨,萧云飞开门,她就跟在身后。
就在那一刻,她看见了他。
就在那一刻,他也看见了她。
她仿佛受到莫大的惊吓,在萧云飞的后面,啊了一声,花容失色。
而他象一个法官一样,用审讯的目光看她,直看得她冷汗如雨。
仅仅是瞬然之间,她就痴了。曾经高雅的目光象盲者,不知何从何去。
象一片粉云在空荡的云梯上悄走,身上的轻纱落地,粉红色的荷花瓣散碎了一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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