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虽不喜和陌生人同住,可人家一女孩子除了同她一道,也没地可以住了,无法只能点了点头,笑道:“那你跟我进来吧。”两人一同进了屋。
把谢思雅带进屋后,甘棠和她略聊了几句,可她始终淡淡的,不太搭话,几句下来就觉得聊不起来,于是乎甘棠就让她歇一会,自己转身出了屋,去厨房帮忙了。
晚饭上,大伙一同在堂上吃饭,郎老爹和谢长云这会已经每人两小坛酒喝下了,却还是精神抖擞,两人一路聊着当年喝酒的趣事,还有近几年的一些生活,却是越聊越起劲,酒也从一碗碗到直接拎着酒坛子喝起来。
郎大、郎二、郎三自知没酒量,因此就光扒拉饭,也不倒酒,后来见谢志胤倒了酒陪父辈们喝起来,郎二就忍不住了,也想倒上酒拼一拼,却被郎三拉住,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有效地制止了他。
吃完饭郎大、郎二、郎三照旧在堂上陪着父辈们,甘棠和谢思雅却是悄然退了出来,男人喝酒的场面,两人似乎都不想参与。
夜色越来越沉,直到圆月攀上半空,洒落一地的月光时,郎老爹和谢长云还热火朝天着,郎家三兄弟再陪不下去,纷纷起身告辞了出来,只剩谢志胤还陪着。
郎三跟着郎大、郎二进了东屋,刚一跨进去,郎二就拉过了郎三,两人头凑头嘀咕起来,郎大一瞧,道:“啥事?”
郎二、郎三扭头看去,黑暗中,两人双眼俱亮着光,却是犹豫了一瞬,还是郎二开口道:“大哥你别管,咱们出去一会就回来。”话说完,就拉着郎三走了出去。
郎大瞧了瞧他们的背影,略有些纳闷,却没有深究,往炕上一倒,睡了。
郎二、郎三出了东屋,就蹑手蹑脚地溜到了西屋门外,瞧了瞧四周无人,郎二压低声道:“我进去把媳妇抱出来,你在外等着,看牢爹那边的动静,知道不。”
“我晓得。”
郎二这才放心,轻轻一推门,吱呀开了,却是没上闩,郎二心中一乐,忙溜了进去,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不过摸到炕边却没问题。
到了炕边,眯眼看去,就着窗户纸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炕上纤细的女子身影朦胧可见,郎二勾唇一笑,俯□子在她腮边亲了一下,嘴里嘟囔道:“媳妇,跟我走吧。”
炕上的人略动了动,翻个身好似要醒来,郎二忙俯身双手从她身子底下环住,一下抱入了怀中,凹凸有致的身形整个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郎二有那么一瞬不适,怎么媳妇重了一些,也长了一些,而且贴在胸口的感觉也和以往不太一样,可是他没想那么多,只道媳妇长大了一些,心里还有些乐,紧紧抱着媳妇转头就准备出屋。
这时怀里的人好像苏醒过来,刚睁开眼,全身就瞬间僵硬起来,握紧拳头就朝郎二的鼻梁飞去,嘴里的尖叫声响起:“淫贼!”
鼻梁被重击之下,郎二只感觉头眩晕起来,两道黏液从鼻间流了下来,双手本能地将人一扔,转身就往屋外跑去。
郎三听见屋里的尖叫声,正愣怔着,之后就见到了郎二捂着鼻子跑了出来,随后窈窕的身影也跟了出来,月光下一瞧,却是谢家千金谢思雅。
作者有话要说:郎家兄弟真够悲催的,媳妇还要用偷的,偷还偷错人,噗!
第三十八章逼婚
“你个死淫贼,给我站住。”谢思雅一路从屋里追出来;对着捂鼻子窜出去的郎二背影大喊。
郎三呆愣地看着郎二朝他这边窜来;嘴里喃喃了句,“淫贼?”一副搞不清楚状况之貌。“二哥;咋了?”郎三问道。
“抱错人了。”郎二只觉倒霉,至今还纳闷,怎么媳妇的屋里躺着别的女人。如今他也没时间考虑这个,赶紧逃才是。
可郎二逃的时候忘了带走呆愣的郎三,这倒霉催的娃就步了他的后尘,谢思雅一路追出来;见那背影逃走了;可原地还站着一男的;自然认为是同党;上去就是一拳,直击鼻梁,同时尖叫:“有淫贼。” 两管鼻血顺势而下,郎三也捂上了鼻子,这时候才想起来要逃离现场,可惜为时已晚,谢思雅这么一叫,堂屋内喝酒的郎老爹和谢家父子全听见了,一个箭步就窜了出来,迎面就见到了捂着鼻子才跑出没几步的郎三。
黑灯瞎火的,再加上郎三捂着鼻子,谁也看不清他面容,只当是过来偷香窃玉的贼人,谢长云可不是吃素的,在里面就听出来自己女儿的叫声,此时见贼人抱头鼠窜,蹭蹭就上去锁住了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郎三就好比逮小鸡一样,被谢长云给逮到拎进堂去,堂内点着油灯,份外亮堂,郎三被拎进去后,他就把整张脸给捂住了,缩着脑瓜子不敢抬头。
谢长云把他一推,郎三就歪倒在地,谢长云甚是不忿,就想拿脚踹他,这时郎老爹却是瞧出来是郎三的身形,忙上去一把拉住谢长云,急道:“且慢。”
郎老爹突如其来的一下,到是让谢长云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拉了个踉跄,稳住身形后,不满地喊道:“大哥,你为何阻止我,淫贼当人人得而诛之。”
还未等郎老爹开口,谢思雅急急地冲了进来,见到谢长云,一瞬间就眼眶红了,跑上去头靠在他的肩上,嘤嘤道:“爹,女儿往后可怎么见人啊。” 女儿可是谢长云的心头肉,见她如此,更加气愤难平,脸嗖得一下黑得如锅底,就想上去狠揍淫贼,却被郎老爹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