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些严重。
陆霆昱不敢强制碰她,这才让盛珩把她带走,给她吃了药。
安染很清楚自己犯病的时候,是啥样。
随时都可能拿刀捅陆霆昱。
因为那种恨,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平时清醒的时候,就压抑着。
一旦她病发,那种恨就趁机往外涌。
安染想到自己那般狰狞的模样,缓缓地闭上双眼,无力的靠着椅子,“盛珩要和越雪凝定婚了,我不想和他有什么纠缠。”
南姗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现在盛珩已经是盛家的家主,他要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那是正常。”
安染木然的点头,“是啊,是正常,可是眼前的盛珩,好陌生。姗姗,你记得吗?以前的他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现在的盛珩,总给我一种阴郁的感觉,而且脸上没有了往昔光彩,反而多了一种深沉。”
“我知道他救你于危难之中,你骨子里对他的依赖很深。可人总是会变的,现在他一家之主,自然不像以前那么的随性。”
南姗姗劝慰安染。
世事都会变迁,我们只能接受。
安染赞同南姗姗所说的话,想到陆霆昱,还有外面的风波,“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你知道他这个人眼神像是要吃人,我哪敢和他说话。”
南姗姗摊开双手,表示无奈。
安染不敢出门。
外面的记者都在等着围攻她。
她陆霆昱,两孩子在隔离室呆了一周的事情,给传开了。
陆霆昱召开记者会的余热都没有下去,现在又给人把这件事推到了舆论的顶端,她不想受波及。
就在家里陪伴着两孩子。
正好又受流感的影响,孩子们不用上学,不用去培训班。
暮夜。
越家庄园。
是一座百年的老宅子,爬山虎爬满了整个墙头,处处都透着岁月的痕迹。
盛珩的车缓缓开进了越家庄园。
越家的管家忙不跌的想要上前去开门时,有人快了一步,“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