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珣也提出火器之利。
想到老爹曾经说过关于火器的种种弊端,他又将这些问题摆出来,并提出解决策略。
当然,发展火器也要钱,关于搞钱我有以下建议……
他的文章,比曾庆斌的更有深度和广度。
这已经是最后一场考试,所有考生都凝神静气做最后的冲刺。
前面努力那么久,就差这最后一哆嗦!
汪德渊熬了三场,前面的题目都不甚了了,终于遇到让他眼前一亮的。
养兵我不懂。
但我看过《盗帅夜留香》啊!
喵喵声曰:
养兵没钱?那就去挣钱。怎么挣?以战养战。没本的买卖最挣钱。海外有金有银有女人,去抢啊!皇帝你听我的,养天兵都有钱。
能走到这里的,谁没两把刷子?
徐时行也很在行,作为富商之子,他既有文人的才学,又有商人的机敏。
…………
三场考试结束,考生终于可以冲进秦淮河尽情释放。
考官们则开始紧锣密鼓的工作。
放榜日期视考官阅卷速度而定,像南直隶这种藏龙卧虎的地方,往往拖到九月初才放榜。
受卷官收了试卷、将卷子送到弥封所。
在这里,有专人将写着考生个人信息的卷头弥封。
接着,各府试卷由提调官再次核对后送各房考官手中。
乡试阅卷,按照考生本经的不同,由五经同考官分别阅卷,再由主考官决定名次。
对于考生来说,接连三场的乡试是煎熬;对阅卷官来说,从锁院到撤荆棘的二十多天同样是煎熬。
阅读前面的考卷,还会仔细品阅;
批到后面,考官头晕眼花、精疲力尽,难免变得潦草。
提调官能搞小动作就是这时,把竞争州府的卷子压后送达,考官没耐心看,就为同乡淘汰掉对手。
当然,这些是传闻,不一定真的存在。
无论如何,本身素质过硬,就不怕阴谋诡计。
回到客舍吃饱喝足,晏珣才有心思问:“你们三个,押了谁做解元、谁是经魁?”
平安和阿豹回答爽快:“押了晏哥哥和六叔!”
常欢眼神闪烁,小声说:“我押了徐时行。”
晏珣:“……去把那些臭了的咸鸭蛋找出来,你今晚就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