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两人试穿新衣,有不合身的地方,还能抓紧时间改一改……到过年就可以体体面面走亲戚。
晏鹤年的是一身宝蓝色新衣,佛靠金装人靠靓装,看起来年轻十岁。
这样和王徽走出去,就像同龄人了。
他穿着转了转圈,臭美显摆:“好看吧?整个高邮没有这么好的衣裳,还是娘子的手巧!当然更重要的是我长得好。”
王徽认同:“六哥是衣裳架子……咦,小珣,你怎么还不试穿?”
晏珣拿着手中的新衣,无奈地说:“为什么我的是浅粉的?”
“这是苏州少年郎最时兴的颜色,你不喜欢吗?”王徽诧异地问。
扬州也开始跟风了。
她见顾家表侄子们都喜欢这种颜色,浅粉桃红的,一个比一个鲜艳灿烂。
晏鹤年也笑道:“做都做好了,你试一试嘛!我儿子穿这个肯定好看。”
勤俭持家的晏珣怎么会浪费新衣服呢?
他认命地回房换了新衣,走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像一枝桃花。
“喵呜~”乌云扑到他的腿边,蹭了蹭,新衣顿时沾了几根黑色的猫毛。
……这个两脚兽今天好奇怪哦~~
晏鹤年和王徽齐齐看过来,都说:“我们小珣穿这个颜色好,又精神又喜庆。”
这种颜色,脸不好看的人穿了绝对是灾难,脸好看就是别样风流。
“真的还行?”晏珣问。
“绝对行!”晏鹤年乐呵呵的,“到时候你们高邮七大才子穿着鲜艳的衣裳站成一排,多气派啊!”
晏珣信了老爹的邪,决定过年就穿这一身。
对孩子们来说,新年是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候,有新衣裳、有各种好吃的。
晏珣曾经过了很多个冷清的新年,现在舍不得放弃任何温暖……
这一身王徽亲手做的新衣,拉近了母子俩的关系。
“阿娘,我过完年有空,给你和爹画一幅画像吧。”晏珣笑眯眯地说。
王徽迟疑:“这……不太好吧?”
虽然新儿子的心意令人欣慰,但她已经知道了小珣的特长……
哪有儿子给爹娘画那种图的?
夭寿了!
晏珣:“咳咳,我说的是日常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