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冰摇了摇头,“还好事情赶在过年前告一段落了,我现在没太大的事情忙。”
“那就好。”
殷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您今年在哪里过年呢?”
这话是之前就发给薄冰的,只是薄冰选择性忽略了罢了,现在提出来,却像是有种其他的意思。
“在出租屋,凑合过。”
薄冰拿着手机,给殷肃展示了下老旧逼仄的出租房。
几乎是出现于上世纪的古董房,电视机里放着春晚,青年一个人缩在沙发上,有些孤独的感觉。
孤独吗?
殷肃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
“没有其他人吗?”
“没有”,薄冰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李家那一窝子去回乡下过年了,我和他们不熟,过年要是有亲戚问东问西,我也嫌烦。”
“还真是符合义父性格的发言呢。”
殷肃有些蠢蠢欲动。
正在这时,殷肃的话语被人打断。
“殷肃,你一个人带个猫,坐在这里躲清闲呢?”
另一个冷冷的声音毫不客气的插入进对话,“宾客都来了,那边的人等下让你过去。”
薄冰听得出来,是殷诏的声音。
“你那边在忙吗?”
看殷肃这收拾齐整的样子和富丽堂皇的大厅,也知道晚上可能有宴会之类的场合,只不过薄冰有些舍不得断掉通话,“你先挂电话吧。”
“没事哦,不是什么要紧事,我们还能再聊一会儿。”
殷肃温和的朝青年笑笑。
“我都周旋了一天,还不能聊会天了?”他看向殷诏的眸子中,有一瞬不悦的邪气,语气中也带上了凉意,“愿意等,那就让他们等着吧。”
殷诏皱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变脸搞得有些不适。
“你在和谁通话?”
这里是休息室,殷肃毫不顾忌的开着免提,薄冰也能听见这边的动静。
殷肃抱着红塔山,却也不遮掩,而是挂着恶劣的笑容,将手机屏幕转向殷诏的脸。
与之前殷诏见到的中短忧郁青年碎发的家伙不同,现在的青年顶着个圆寸,威慑力却一点没减少。
“和我通话呢。”
蛇眸中带着森冷寒意的青年出现在屏幕上,“堂主对我还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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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诏只感觉自己右肩膀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
“两个神经病。”
殷诏转身走人。
“这小子,怎么还骂人呢?”
薄冰不满,本来他就对殷诏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