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来到这万年县衙的大牢里面来了……”
长安县令夸张地说道。
旁边的段纶没有阻止,这可是最好的讨人情债的机会,他不需要但是长安县令明显是需要的。
罗峪从潮乎乎的草席子上来爬起来,他这才看到了段纶。
“哟,这不是尚书大人吗?你和长安县令都在找我吗?”
“罗峪县子,这万年县衙为何要抓你?你为何不告知自己的身份,哪怕你派个人传个话也好?”
段纶皱眉问道。
一旁的长安县令跟着点头,哪怕是给他传个话,也不至于在万年县衙大牢呆这么久。
“我要是能传话,我早就传了……”
“这万年县衙的刘捕头看我不顺眼,特意整我呢,根本不让这大牢里面的狱卒帮我传话,使了银子都没用!”
罗峪摊了摊手。
“这……这不是胡闹吗?这万年县令是如何判案的?”
长安县令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罗峪县子,既然本尚书来了,谁也动不了你,出来吧。”
段纶也点头说道。
“出去?”
“不行,我不出去!”
罗峪摇摇头。
段纶和长安县令齐齐的愣住了。
“罗峪县子,这里潮湿阴暗恶臭熏天,你为何还不出来?”
长安县令疑惑的问。
“别人祸害了我这么久,我不得要个说法?”
“想让我进来容易,想让我出去可难了……”
罗峪哼哼。
段纶听到这句话,他直接倒吸一口冷气,不给罗峪这小子由头,他都能闹翻天,现在给了他这么大一个借口,他不直接将天都给捅破了?
“罗峪,你到底想作何?”
“你想追究万年县令的责任,本尚书可以帮你,你不要胡闹!”
罗峪翻了个白眼。
“段纶,喊你一声尚书你还当真了?我罗峪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你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
他悲愤的怒吼。
段纶无语的看着罗峪这假模假样的嘴脸,他也是只能叹了口气。
“那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什么都不要做,就当做不认识我,老老实实站在一旁看戏就行了。”
罗峪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