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李大少摸着后脑憨笑。
“草民杨青寿,谢过大人大恩大德。”杨某依然带着枷锁,脚镣却不忘给这黑衣人下跪行礼。
“行了,把脖子上那个东西给他摘下来吧。”庄博通对李大少吩咐。
“好嘞,哐当……哐当。”李大少很快就给他将手铐脚链给解开了。
当枷锁被打开取下来的那一刻杨某算是全身轻松了。他依然老老实实的在地面上老跪着。
“叫你来养猪,你可有怨言?”庄博通在躺椅上跟跪在地上的人说话。
“哦,草民绝无怨言,大人恩德如同再造,草民任凭大人差遣。哪怕…刀山火海…”杨某表忠心说道。
“不用什么刀山火海的,只要你好好的养猪就足够了。”庄博通平淡开口。
“好吧。”杨某应道不再说什么,再说就闲的啰嗦了。
他没什么喜悦神色,不过养猪总比杀人偿命强上了百倍吧?
“嗯,你这人还是有胆气的,杀了人也不跑。呵呵……呵呵。”庄博通不由得笑起来。
庄博通瞥眼地上一副沉甸甸的枷锁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一个人的脖子被两块厚重的木板夹住到底是什么感觉?真的那么费劲么?你还真别小瞧了这两块木板。在古代的监狱里,木枷锁这个看似简单的刑具,给古代犯人可以说带来了难以言说的痛苦。
制作一副木枷是门手艺活。工匠们需要挑选上好的槐木或榆木,将木板削成长方形,中间掏出一个椭圆形的凹口。两块木板合起来,恰好能卡住人的脖子。木板两端打好孔,用麻绳或铁链固定,再加上铜锁,保证犯人逃不掉。
工匠在制作木枷时,会特意在凹口处涂一层桐油,防止木板边缘太过粗糙伤到犯人的脖子。这个小细节也算是古人执法理念中那一丝人性的光辉了吧。
木枷锁的种类也很讲究。普通木枷重量适中,适合关押小偷小摸的犯人。重型木枷就吓人了,为了惩罚那些罪犯特制的大枷锁重达八十多斤。什么概念?相当于在肩膀上搭两桶19升的桶装水。游街示众用的木枷更是别具一格,上面还会写上犯人的罪行,活脱脱的"人形公示板"。
戴上木枷的生活
“凡寻常枷号重二十五斤,重枷重三十五斤。”,但不管哪一种,戴上木枷的第一感觉就是脖子会被压得生疼。颈部肌肉承受着巨大的重量,血液循环受阻,没多久就会感到麻木和刺痛。身体不得不向前倾斜,从而肩膀和手臂也跟着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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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一个戴枷的犯人走路时摇摇晃晃,左右摆动。走累了想休息,也找不到合适的姿势。坐下吧,木枷压得喘不过气;躺下吧,脖子被硌得生疼;站着吧,双腿发软。
吃饭更是个难题。犯人只能把饭菜放在地上,像啄米的鸡一样低头去够,毫无尊严可言!有的仁慈的狱卒会帮犯人把食物送到嘴边,但这种好事可遇不可求。
当夜晚降临,犯人的苦难也并未结束。木枷限制了你所有睡姿,你只能靠在墙边,半坐半躺地打盹。即便能睡着,也会因长时间的压迫被迫调整睡姿。潮湿的牢房里,木枷和皮肤之间往往会长出霉斑,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其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除了身体,精神上的折磨同样难熬。对于一个戴枷犯人,整日在街上游荡,路人会对他指指点点。如果罪恶至极,还会被游街示众被沿街百姓扔菜砸蛋。这种羞辱比身体的疼痛更难承受,许多犯人因此变得沉默寡言,精神恍惚。
“起来吧!还跪着作甚了?过来坐。”庄博通对跪在地上的杨某说了句。语气也随和。
“谢过了。”杨某起身很自然的入座。他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农民,他可是绿林游侠客。维诺不是他的性格。
就这样几人在喝茶聊天。
男人之间能聊些什么呢?当然了一般都是聊聊女人了。
“大人怎么不见,哪位武功很厉害的仙子?”李大少喝着杯里的茶问道。
一听李大少称呼红梅为仙子。庄博通感觉,这家伙难不成是看上她了?
也是就那种用美得不像话来形容也不为过,是个男人都想拥有吧!李大少看上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