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科在用话套他。
雅克克制不住了。
“当然,我跟她谈过话!”他大声说,“跟女人谈话难道是一件罪孽吗?”
“如果跟女人谈话不是出于本人主动,不是受了撒旦的诱惑,那就不是罪孽。”
“撒旦跟这一切毫无关系。我确实有必要跟这个贵妇人谈话,因为有人派我送一封信给她。”
“是莫德斯特长老派你去的吗?”希科大声说。
“是的,现在您向他告状去吧!”
希科一下子目瞪口呆了,他在暗中摸索,觉得这些话像一道电光穿过他脑子里的黑暗。
“啊!”他说,“我早已知道了,我。”
“您知道什么?”
“你不愿意告诉我的事。”
“我连我自己的秘密都不告诉人,别人的秘密我更有理由不告诉人了。”
“是的,不过这是对我。”
“为什么是对您?”
“我是莫德斯特长老的朋友,再说,我……”
“还有什么?”
“我,我已经先知道了你可能对我说的那一切。”
年轻的雅克瞧瞧希科,带着不相信的笑容摇了摇头。
“好吧,”希科说,“你要不要我把你不愿意告诉我的事说给你听听?”
“我很愿意,”雅克说。
希科作出一番努力。
“首先,”他说,“这个可怜的博罗梅……”
雅克的脸变得阴沉了。
“啊!”小伙子说,“如果我在那里的话……”
“如果你在那里?……”
“事情就会不一样了。”
“你会保护他,对付他跟他们吵架的那些瑞士兵。”
“我会保护他对付任何人。”
“那他就不会被杀死了?”
“或者我和他一起被人杀死。”
“总之,你没有在那儿,因此这个可怜的家伙在一家下等客店里断气了,临断气时说出了莫德斯特长老的名字?”
“是的。”
“因此,有人通知了莫德斯特长老?”
“一个吓坏了的人,到修道院来告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