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炮作文网

博炮作文网>四十五卫士名句 > 第30部分(第2页)

第30部分(第2页)

“不可能,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那么这一次,先生,就请原谅我们吧。”

“你们的生活,”卢瓦涅克没有正面回答两个罪人的请求,接下去说,“一眼就看得出,是很放纵的,而我,我要用严格的纪律来制止这种情况。你们都听清楚没有,先生们?谁觉得受不了可以离开;我有的是志愿替补的人。”

没有人答话;但是好多人的前额蹙紧了。

“所以,先生们,”卢瓦涅克接着说,“还是给你们把话说在前面为好;在咱们中间,惩罚是秘密的、迅速的,不用诉状,也不经审判;叛徒必须处死,面且立即执行。这么做,有种种借口好找,谁也看不出半点破绽来。譬如说,假定德·蒙克拉博先生和德·潘科内先生在街上并不是亲亲热热地聊些他们本该忘记的事情,而是为了一些他们有权记住的事情吵了起来;好,这场吵架难道不会挑起德·潘科内先生和德·蒙克拉博先生之间的一场决斗吗?在决斗中,有时会双方同时冲刺,各自撞在对方的剑上;就在这场吵架的第二天,人们发现这两位先生死在教士草场上,就像当年人们发现德·盖吕、德·戎贝尔克和德·莫吉隆先生死在图奈尔桥一样。这件事,会像一场决斗通常引起的反应那样轰动一时,不过也就仅此而已。我就这样来处死,你们听清楚了,是吗,先生们,我就这样来处死任何一个泄漏国王的机密的人,让他死于决斗或者别的场合。”

蒙克拉博完全瘫软了,靠在同伴的身上;而这个同伴苍白的脸变得越来越缺少血色,牙关咬得紧紧的,几乎要把牙齿咬碎。

“对于轻一等的过错,”卢瓦涅克接着说,“我有轻一等的罚法。

譬如说,关禁闭;当关禁闭对罪人的惩罚跟国王少了这个人所受的影响作比之下是值得的时候,我就会用这种惩罚。今天,我免去张嘴说的德·蒙克拉博先生一死。也免去用耳听的德·潘科内先生一死。我饶恕他们,我说,是因为他们也许是弄错了,因为他们事先不知道;我也不要他们关禁闭,因为今晚或明天我可能用得着他们;因此我为他们留下了我用来发落轻罪犯人的第三种惩罚:罚款。”

听到罚款这两个字,德·夏拉勃尔先生的脸拉长了,活像一只榉貂的脸。

“你们每人拿到过一千利弗尔,两位先生,你们每人拿出一百来,这笔钱将由我用来对那些无可指责的先生们论功行赏。”

“一百利弗尔!”潘科内喃喃地说;“可是。见鬼!我没钱了,我办这副行装全花光了。”

“把您的链条去卖了,”卢瓦涅克说。

“我情愿把它让给国王,”潘科内回答。

“不行,先生,国王是不会买下他的臣民的财物来替他们缴付罚款的;您自个儿去卖掉,自个儿来付罚款。我还有一句话要说,”卢瓦涅克接着说。“我已经发现,在这支队伍里,不少人之间有了生气发火的苗子。我要求,每当纠纷一发生,就得向我报告,只有我有权来判断这桩纠纷有多严重,并在我认为必须决斗的时候命令当事人决斗。这个年头死在决斗里的人很多,这是一种风尚,为了赶这个风尚,我可不担心我的队伍不断减员,人数不足。谁要是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先开了决斗或者挑衅的头,就得坐长期禁闭,付很重的罚款,甚至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如果事态发展到对执行任务有严重影响的话。但愿那些能够遵守这些规定的人都来遵守吧。去吧。先生们。还有件事说一下,你们当中十五个人今晚在国王陛下接见客人的时候守候在楼梯下面,必要时,听到命令就分散站在候见厅里;十五个人守在外面,不要露出执行任务的样子,随后就混在到卢佛官来的人们中间去,还剩下的十五个人留在家里。”?

“先生,”圣马利纳走上前说,“请允许我,我不是提什么建议——老天爷不许我这么做!——而是请您说明一下,任何一支好的军队总要有人指挥。要是我们没有首领,怎能步调一致呢?”

“我,我是什么人?”卢瓦涅克问。

“先生。您,您是我们的统帅。。

“不,统帅不是我,先生,您弄错了,统帅是德·艾佩农公爵先生。”

“这么说您是我们的队长?即使这样,也是不够的,先生,我们每十五个人应该有个小队长。”

“您说得对,”卢瓦涅克回答,“我不能每天把自己分成三个人;不过,我很希望在你们中间有才能过人的人。”

“啊!要说才能。先生,即使您不承认,它也会自己显露出来,从干出的成绩上您可以看出不同来,如果混在一起看还看不出来的话。”

“那么我每次临时指定队长。”卢瓦涅克听了圣马利纳的话,沉思了一阵之后说;“宣布口令的同时我宣布队长的名字。用这种办法,每个人都轮得到听命令,也轮得到发命令;因为我还不清楚你们每个人的能力,应该给你们的能力有施展的机会,好让我最后决定人选。我会看在眼里,作出判断。”

圣马利纳鞠了一躬,回身入列。

“好,你们都听到了,”卢瓦涅克接着说,“我把你们每十五个人分成一个小队;你们知道知道自已的号码:第一队守在楼梯口,第二队等在院子里,第三队留存家里;笫三队的人,身上的衣服脱掉一半,穿着一半,长剑放在枕边,也就是说一听到号令就能立刻整装出发。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先生们。德·蒙克拉博先生和德·潘科内先生,明天把你们的罚款缴给我;我是司库,走吧。”

所有的人都走了;只有埃尔诺通·德·卡曼日一个人留下。

“喔,先生,”埃尔诺通鞠躬,说;“我觉得您忘记了把我们要做的事说清楚了。为国王效力当然是一句很光荣的话,可是我很想知道这种效力最终的目标何在。”

“这个,先生,”卢瓦涅克接口说,“是一个关系很微妙的问题,我无法明确地回答您。”

“我斗胆地请问一句,这是为什么,先生?”

这些话说得极有礼貌,使得德·卢瓦涅克一反常态,找不出一个严厉的答复来。

“因为我自己也常常早上还不知道晚上要做的事。”

“先生,”卡曼日说。“您的地位比起我们来要高得多您应该知道许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事。”

“请您像我一样做,德·卡曼日先生;别让人家告诉您,自己去琢磨这些事吧,我不会禁止您这么做。”

“我求助于您的指点,”埃尔诺通说,“因为,我没有带着友谊和仇恨来到宫廷,我也没有受到任何热情的驱使,这样,我即使没有更大的价值,至少也能比别人对您更有用些。”

“您既没有朋友也没有仇人?”

“没有,先生。”

“可是我想,您至少是爱国王的吧?”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