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为你颠覆了我的整个世界,而你却不知晓。
我在你离开的机场守候了一年,我以为,等得到你的归期。我用相机拍下了每天的云彩,希望等到你回来陪你一起看完,我等候时的风云变换,可是,你都不来。
你就像是,最初的时候走进我的世界,扰乱我的一切,悠然自得的离开,留我在只剩残破记忆的地带傻傻的怀念你。
白瓷狠狠的揉揉眼睛,端起啤酒,朝着那富丽堂皇的包间走去,脚步仿佛灌了铅一般,不想看到那张干净的帅脸,他的每一寸微笑都是在提醒她的愚笨,推开大门,里面和刚才已经完全的不同,男男女女的簇拥在一起,点唱机放着歌曲男子拿着麦克坐在吧台认真的唱歌,纯白无尘的侧脸,仿佛在射线的光芒下发光无限。
他动情的唱莫文蔚的他不爱我。抬起的右手上一个银白色的手链她只是在柜台中见过那个末尾带着很多零的奢侈品,那张放挡不羁的脸颊已经找不到少年时的清澈和无言纯粹,白瓷强忍心痛,放下手中的啤酒,男男女女的喧嚣在耳边轰鸣一样的嘈杂,她好想逃开这个像是囚笼一样的包间。
他竟然放下了手中的话筒走过来,手臂随便的搭在她的右肩,“敢把我集团的酒介绍成肾药,我今天不会让你随便的就走掉。”熟悉的温度,在梦中曾经温习很多遍的你的臂弯,如今随随便便的就搭在肩上,她的手指都开始微微的颤抖,他的动作那样的熟稔显然已经是对于这样的动作轻车熟路。
现在,她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酒吧的啤酒推销员,能够得到他这样的大少爷的关怀,她应该是受宠若惊倍感幸运,可是,她冷冷的避闪,她的肩臂上的肌肤光滑如玉,白皙的肌肤如若青瓷一般的通透,他见她这般的冷淡,也知趣的放开了手,任由她走出了包间。身后的女子见平日里百战百胜的江少受了气,忙擎着笑意走过来柔若无骨的贴在了他宽广的后背上,“不过是一个小服务生,不必动气,现在的小女孩,都会着以退为进呢。”
江臣骁只闻到女子身上俗烂的香水味,摆手推开她,也不唱歌了,走到沙发边坐定,倒出一杯啤酒慢慢的喝,眉头也冷冷的皱紧。
这样一个固执坚忍的女子,和一个故人如此相似,可惜,那位已经心有所属。
不见你时,思念是伤之三
她踉踉跄跄的在走廊中走,杨经理看见她一贯素净的小脸上挂满了泪水,忙拉过她低声的问,“瓷儿,是不是受欺负了?是那江少么?”她却泪流的更汹涌,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腮边无声的坠落。
“我不舒服,经理,我先回去。”她已经无法在这里坐住,每当想起那个豪华包间中他的存在,就感到心里肝肠寸断一样的难过。
杨经理拍拍她肩膀,“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早点来就好。”
郭白瓷当时并不知道,他已经对她存了心思,换了衣服,顺着酒吧的后巷自己慢慢的走出去,已经过了夜半时分,后巷里黑的黝黑,路灯昏黄根本起不到一点的照明的作用,她每夜都是在这样的晚上自己害怕的行走,今日,虽然道路很黑心中很怕,可是,比那更沸腾的情绪,无非是,见到了他。
江臣骁被她那样冷冷的推开,心里密密麻麻竟然全是那一张稚嫩的涂满了脂粉的脸颊,他这一生这是碰到的女人,她是第二个见到他不是硬贴上来的。在这吵闹的包间竟然也坐不住了,拿了一根烟溜了出来,没曾想竟然看到了她背着一个单肩包穿着牛仔裤从后门离开,于是掐熄了烟,他也跟上;见她一人孤落落走在无人的小巷,他开了自己的车子跟在她身后,她瘦瘦小小的一个人背了一个大大的单肩包,他放慢了车速缓缓的跟着,她根本头也不回的行走,他终于耐不住性子,一踩油门车子飞快的驶到了她的右边,刹车性能良好的香槟色的跑车还散发着热气稳稳当当的靠在她脚边。
江臣骁从车窗探出头,挑着眉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她回过头就看见他玩世不恭的一张俏脸,从前的他也是仗着自己这张比女孩还好看的脸在校园里叱咤风云,有些人果然是不管过了多少年还是一如从前。
白瓷不打算理会他,现在的结果不是她想要的,不是一个在车中一个在路上一个轻佻的吹着口哨一个漠然的望着的关系,这不是她祈祷的结果。
他不知道是由于喝了太多的酒还是心里对着这个女孩子有一种别样的情愫,他竟然跳下了车子,三两步走到她面前,拽着她的胳膊,“你不过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很好,我告诉你你的目的达到了,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应该顺从我的想法。”
他的酒气传上来,身上的味道清爽干脆,从来不喜欢香水的他果然身上还是只有沐浴露的味道,白瓷没有心思和他纠缠,“你让开。”推他的胸膛,他也雷打不动的原地站稳,好笑的撇嘴看她,到底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没有半点力气,他的手臂在她肚子上一环,一抬胳膊,她就被他拦腰抱起,她瘦的仿佛一张轻飘飘的纸张一阵大风就能卷走一般。
她的纤细的小腿在空气中挣扎,但是对于他而言丝毫没有杀伤力,他虽然看起来身材匀称甚至有些偏瘦,但是在国外常年的健身锻炼不是虚的,扛起一个这么轻的她简直绰绰有余,拉开跑车的门,把她整个扔进去,趴在车窗上邪佞的拍拍她的脸,“你再跑我再抓回来,所以,我奉劝你不要自讨苦吃。”
得意的站起身,他走进驾驶座,白瓷出人意料的没有再反抗,他心思细密的转过身子为她系好安全带,扭开了cd播放,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摇滚,哄闹嘈杂的穿越闹市。
夜色琉璃一般稠密的散发着光泽,香槟色的名贵跑车在车流之中耀眼灼华,她的脑子从来没有这样子一片空白,望着熟悉的高楼大厦放眼望去没有尽头的车水马龙,跟随着他不知道方向的驶去。
车子九转八弯的停在了这个城市最高的小山顶,虽然说是山,但是比起真正的高山它就显得卑微起来,被改造的人气很重到处都是灯火,他把车子停在停车场中,车的前方就可以鸟瞰整个城市的风景,车水马龙人烟旺盛,他打开跑车的敞篷,整个星空都斑斓在头顶,含情脉脉的发着暧昧的光。
他拿出随手放在车里的白色烟盒,点了一支烟抽起来。
白瓷继续沉默,一路上都不曾开口。
此刻见他把车开到了这里,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来到这里无非两种,一是车震,二是看风景,她还没有傻到以为江臣骁只是来和她一起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还有畅谈一下未来的宏图伟业大展拳脚。
心中清冷,她把手放在了胸口T恤的纽扣处,带着一丝冷情的决绝望着江臣骁,“我希望你速战速决,我还要回去赶作业。”
江臣骁应声回头,她已经掀起了衣服,平坦的小腹,小小的肚脐,她还没有把衣服完全脱掉,他长臂一伸飞快从车后座已经拽过来一件黑色的外套扔到了她的头上,“我只是,想要和你看看风景,而已。“然后是香烟燃烧后同嘴唇纠缠发出的暧昧的细小的声响,这些动作在江臣骁做来对于白瓷都有一种特殊的意义。“我对于女人,一向是挑剔。”
曾经的少年,也爱在指尖燃起一支烟,曾经单薄纤弱的身子如今已经出挑的男人一样坚实,只是那动作,从未改变。
不见你时,思念是伤之四
山顶风微冷,白瓷用着他黑色外套把自己狠狠的包裹起来,他低着头吹风,好看的浓黑色泽中微微发着湖蓝色,不过是我们再不是亲密无间可以分享彼此喜怒的情侣,我们是路人的关系,但却有过最亲昵的距离。
山风微微吹乱了发梢,白瓷白天太累了,盖着他的外衣竟然沉沉的睡过去,当时是想要早些离开回去准备论文,可是,闻着那曾经朝思暮想的味道,不知不觉就昏睡了。
是被他狠狠推醒的,她迷茫着睁开眼睛,天已经微微的敞亮了些,他发动车子,“去哪里,送你。”
她低低的说了地名,车子就发动出去,进入早间略显稀疏的车流。
他看起来并没有睡觉,风吹起凌乱的额发,她终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