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沈漾话语一转,“不对,你这话有问题。明明是你不要护工照顾,我好心帮你,你反倒怪起我来了?”
黎酩默然,不置可否。
他撑着从病床上坐起来,动作不免僵硬迟缓。
眼瞅着沈漾无动于衷,甚至已经准备离开,黎酩开口:“祖宗,我错了。你别走,成吗?”
“我不走留在这里你又嫌弃我作弄你?岂不是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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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酩轻笑一声,知道她记仇。
于是放低姿态,眸子里闪烁着笑意,将精光掩藏其中,“等我好了,你怎么作弄都成。你就是玩死我也不是问题。”
玩?
玩什么?
哪种玩?
你小子最好不是在和我玩文字游戏。
放以前,沈漾看着这张冷淡倨傲的脸完全不可能会把他口中,‘玩’这个字联想到颜色层面。
只是根据前车之鉴,现在完全是合理怀疑。
黎酩他不是脑子坏了,他是脑子被黄色废料入侵了。
这比变智障还可怕。
“什么玩?”
“玩那种?”
“玩谁?”
“你吗?”
“真的假的。”
“那你要跪?还是站着?”
“喜欢被……,还是喜欢……”
她一边说,一边走近他,直到膝盖抵着他的病床边缘。
黎酩眼瞳颤动,皱着眉,一时间难以理解她的意思,反应过来了,脸色爆红。
小样,还能被你唬住?沈漾心中仰天大笑,说变态话谁不会。
黎酩垂着眼睛不敢看她,感知着她越来越近呼吸,散发出浅浅的馨香,大脑一瞬间空白。
而后,脑海中某根弦快速崩断,“你,你离我远一点……”
沈漾挑眉,刚往后撤,手却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攥住手腕,那手的指节关节处还缠着绷带,隐约渗出血迹。
“你。”
“这些。”
“是从那里。”
“学的?”
声音微哑,好似在说情话低语。
最后一句,他倾身,不顾身上的伤口,气息与她的味道交缠。
看似温柔,话语里无处藏匿的冰冷,几乎要顺着他攥住她手腕的手传递到她的骨头里。
“你觉得呢?”沈漾反问,不屑于解释。
黎酩看了她一会儿,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