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洲放下手里的书看了她一眼,“怎么了,你这是被人追着跑过来的?”
岑兮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然后将手里的暖瓶放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心里很不踏实,好像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我的感觉。”“你会不会这段时间太累了没休息好出现幻觉了,如果累了你以后晚上就不用留在这里照顾我了,这里又不是没有护士!”
“你确定我不在这里你一个人不会觉得闷?我是看在你为了救我的份上来还恩情的,你别不给我机会啊!”
“那我给你一个最直接报恩的机会,你要吗?”
岑兮好奇的睁大了眼睛,“什么机会?”
只见男人迷起了眼睛,坏坏一笑,“以身相许!”
岑兮无聊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去倒热水准备给他擦身体,其实说真的一开始干这个活吧她也很不好意思,但是转念一想,要不是人家最后那一下扑过来你可能早就连命都没有了,所以呢还矫情什么?
“衣服是你自己脱还要我帮你?”
因为他右手受伤了不太方便动,所以洗脸这事他拧不了毛巾,洗澡的话脚又不能碰水,很麻烦。
“你这话怎么说的就像女流氓一样,不过我不仅可以脱衣服我还可以脱裤子。”
“你才流氓呢!转过身去!”
男人的胸膛很宽阔,但身形很好,宽肩窄腰,是属于男模型的身材。
岑兮就不明白了这些天天坐在办公室的总裁,也没见他们去过健身房什么的,怎么身材一个个就这么好呢?
她将毛巾从水里拿出来拧干,然后铺在男人背上替他擦拭着,虽然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他背上那些被玻璃扎伤的伤都已经好了,但是还是留下了不少伤痕,错乱的交织在一起。
那个时候他应该很痛很痛吧?
温热的毛巾在背后不轻不重的擦拭着,这段时间她经常给他按摩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力道了,有的时候她柔软的小手触碰着他的身体他会有一阵颤栗,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也会经不起她这样的触碰,尤其是他这么喜欢的一个女人。
就在岑兮准备收手准备去倒水时,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给桎梏住了,轻轻一扯,她便倒在了男人的腿上。
傅靳洲双臂揽着她的身体以防她掉了下去,一双漆黑的眸子黑的发亮,就像昨夜星辰般星光熠熠。
“傅靳……”洲……
她连他的名字还没有念完,唇就被他堵上了,她错愕的睁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
可是那温凉的触感却是那么真实,她甚至感觉到了男人喷薄在她脸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灼热。
站在门外的那个男人在看到这一幕后感觉身体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甚至僵硬。
放在身侧的大手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关节“吱吱”作响。
俊毅斐然的轮廓覆着一层寒霜,鹰眸微眯,锐利而锋芒的目光犹如刀子一般迸射出来,可是没有人会发现。
里面那一幕温馨的实在让人舍不得打破,比上次他在路边看到的那一幕还要真实,这一次他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们接吻,没有一丝障碍。
司聿寒在外面点了一根烟还没抽完就看见封曜从里面出来了。
“封少,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他走了过去发现男人脸色阴沉的能结出冰来,心中诧异,这又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看向男人的手臂发现那里的血液已经干涸了,但是根本就没有经过处理。
“封少……”
“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别跟过来!”
他拉开车门上了车,一踩油门车子就飞驰了出去。
司聿寒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没想明白他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知道自己就这么被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