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望住薛陵,说道:“你的朋友们想拦阻我呢!”
薛陵穴道被点,根本感觉不到对方剑尖抵住自已胁间要害。他道:“既然是我的朋友,自然会阻止你把我劫走,何足为奇7”韦融提高声音,道:“假如你和齐茵他们易地而处,我拿她或方锡跃上马车,你将如何应付法?”
薛陵毫不迟疑,道:“若然换了我的话,纵是不敢出手向你攻袭,也先得把马车拦住,不让你驱车离去。”
韦融笑道:“答得好,但你的朋友们居然都急得忘了我会杀死你,竟自贸贸然向我出手攻袭,你说可笑不可笑?”
薛陵没有回答,他自然无法回答这话。
方锡站在数尺之远的地上,眼瞧对方以长剑抵住薛陵要害,岂敢动手?听了对方这一番奚落的说话,亦不敢反驳诘责。
齐茵怒道:“姓韦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韦融嘻嘻笑道:“我的姑娘呀,别生那么大的气,要知生气乃是美貌最大的敌人。如若时时生气,你会很快就苍老难看。”
齐茵厉声道:“你倒底想捣什么鬼?”
韦融道:“假如你们不迫我太甚的话,我可不打算杀死薛陵,也不会让他吃什么苦头,现在,你给我走开!”
说到末后两句,面色陡然沉下,布上一层寒霜。口气也变得十分严厉冰冷,一点也没有戏谑的意味。
齐茵不由自主的露出惊悸之色,五指一松,退开了两步。
韦融冷冷说道:“想不到你对薛陵仍然颇有情份,如果我是你的话,早就把他丢到粪坑里去了…………………”
齐茵双眉一耸,道:“你和他说了些什么话?”
韦融道:“你等他将来自己告诉你吧!我要失陪啦!”
说时,把抵住薛陵胁下的长剑移开,瞅了方锡一眼,道:“我不用剑也可以弄死他,你信不信?”
方□焉有不信之理,只好道:“韦兄到底有何打算?”
韦融道:“我要带走薛陵,但告诉你也等如没说,因为你一定反对我此举,而又全无法子可以阻止。”
方锡默默的凝视着此人,但觉他的一切都十分神秘莫测,既不知他的来历出身,也不知他的心思用意。
白蛛女已奔过来,暗暗在马车上黏着黑神蛛丝。
韦融抱起薛陵,忽然又跳落地上。
方锡讶道:“韦兄其实不是打算离开么?”
韦融道:“我这样说过吗?呆在这儿干什么?”
说时,一侧身已钻入车厢内,自然薛陵也被推入车内。然后他从车厢内抛由一件物事,掉落地上。
方□等人转眼望丢,但见那是一颗圆圆的弹丸,落在地上,突然“砰”的爆炸,冒出一股浓密的青烟。
这股青烟聚而不散,直向上升,彷佛是一团雾气,倒也悦目好看,霎时间已升高数丈。
方锡等人这才斗然醒悟这是讯号,却不明其意。
片刻间两道人影奔来,疾逾奔马,到了切近,众人看清楚这两人都是二十六七岁的年轻汉子。
一身劲装疾服,背插长剑,但看他们的身法,已知武功不弱。
他们向马车奔来,方锡这才明白这两人必是奉召驾车,心中一动,转念忖想道:“我投鼠忌器,不敢招惹你韦融,但出手拦阻这两人的话,情形又是不同。韦融决计不致于因此之故而杀死薛兄。而我此举虽是无法解围,却可能从他手下的武功上,找出一点线索。自然最好是生擒了他们,便可以讲价还价了。”
此念一掠过心头,是时提聚功力,等到那两名壮汉奔到切近,突然出手一剑劈去,口中大喝道:“两位往那里跑?”
他一把剑居然能同时袭击两人,剑光如潮卷浪涌,甚是凌厉。那两名壮汉猛可煞住前冲之势,同时撤剑抵御。
两人的动作都奇快无匹,“锵”的大响一声,三口长剑碰上,方锡但觉得对方联手之力强劲之极,心中大为震动。
虽是如此,他仍然换招发剑,锵锵锵连攻三剑,竟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