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转头看着她,满脸怜惜,“他永远也不知道,你因为爱他付出了什么。”
江岁打开车窗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神缥缈。
她不说,是不想把自己的伤疤给他看。
怕他可怜她,怕他心怀愧疚,又怕他不为所动。
对现在的她而言,谈感情不如谈利益。利益更能让她自己安心。
清醒的沉沦虽然痛,至少是清醒的。
苏暮知道她决定了的事情,在劝也没用,只好叮嘱,“岁岁答应我,无论如何多爱自己一点。”
“放心吧,我会好好活着的。”江岁和他保证。
陆今泽晚上独自又去看了辛夷的演出,照例给她送上一束花。
靠在后台的门口,等她收拾好。
辛夷很快拎着包出来,“你这次来要待几天?”
“明天就走。”陆今泽道。
“这么快?”辛夷有些失落,“等我休假回去看干妈。”
陆今泽问,“你什么时候休假。”
舞团的事情繁忙,辛夷也不太确定,“下半年吧。”
陆今泽突然停下脚步,“我要结婚了,有空的话回来参加我婚礼吧。”
“是那位江小姐吗?”辛夷握紧了手里的包。
陆今泽点点头,“快的话应该就是下个月。”
“好啊,确定了婚礼时间记得告诉我,我一定赶回去…”
今夜的旧金山有些冷,辛夷在陆今泽的送别宴上喝醉了。
陆今泽在酒局上宣布了自己即将结婚的事情,大家愣了一下纷纷祝福。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结婚。”
“新娘一定很漂亮吧。”
陆今泽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是挺漂亮的。”
些人大多是他在这边读书时认识的朋友,但是无人认识江岁。
明明那两年陪在他身边的是江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