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娘娘,万万不可,现在王爷因为发烧刚退,身上衣容不整!”
&esp;&esp;傅太医一急,终于憋出这句话来。
&esp;&esp;一声“娘娘”倒是把阿宁叫清醒了,她顿住了脚步道:
&esp;&esp;“表哥真的没事?”
&esp;&esp;“没事,只是偶感风寒,他身体好着呢,虽然发了烧,但是我开了一副发汗的药,他吃下去现在已经发汗退烧了,只需再静养一两天就行了。”
&esp;&esp;傅太医抹了把头上的冷汗道,然后才猛地想起,会不会被人听到他方才喊丽贵妃的话,于是四下打量了一番,见左近无人,这才放下心来。
&esp;&esp;“嗯,那你把表哥小心看护好了,有什么不对就赶紧和我说。我待他好一些,再去看他。”
&esp;&esp;阿宁显然也顾虑到了些什么,于是不再坚持前往查看端翌的病情,反正傅太医是杏林中风
&esp;&esp;“嗯,娘以后晓得了。这些人真是猪狗不如,吃咱们的,拿咱们的,结果那边又拿了夜珍珠的好处,还好她们到底太贪吃,把自已暴露出来了,要不然,娘还不知道要被她们蒙蔽多久。”
&esp;&esp;田喜娘气得脸都涨红了。
&esp;&esp;她这段日子以来,过得是这辈子最舒心的,不光不用下地干活,不愁吃穿,家里还使奴唤婢的,简直让她经常有做了一场美梦的感觉。
&esp;&esp;这种感觉如此不真实,她少不得时常要掐一把自已的大腿或者胳膊,因为她听老人说过,如果是做梦,掐自已在梦里是不会感觉到疼的。
&esp;&esp;结果,她经常把自已掐得疼得哇哇叫,腿上和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要不是这些部位比较隐私,别人会以为是谁虐待她了。
&esp;&esp;这样的好日子,都是女儿用聪明的脑袋瓜换来的。
&esp;&esp;虽然田喜娘有时候也会疑惑,自已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一直默默无闻,除了长得稍有姿色,也不见得有多出息,为什么一下子突然画风大变?
&esp;&esp;但是有一次,夜斯文喝多了,曾经隐晦地告诉她,女儿那次上吊之后,似乎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奇遇,涉及到阴曹地府这等秘密,田喜娘大骇之后,便豁然开朗,从此不再寻思女儿为什么脑袋瓜突然变得好用之事。
&esp;&esp;田喜娘自是一心一意维护女儿,为了少给儿女惹麻烦,她也知道自已性情太过爽直,现在日子过得惬意,难免会被村里有些人认为气焰冲天,索性经常关起门来过日子。
&esp;&esp;但是当然,村里人主动上门来交好的,她自是不能拒绝,谁想到,这些主动上门的,竟然还有细作?
&esp;&esp;田喜娘内疚不已。
&esp;&esp;娘俩正在交心,夜斯文却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对娘俩道:
&esp;&esp;“娘,萤妹,不好了,我丈人托人捎话过来,说小霞被人撞了,现在肚子难受,让咱们赶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