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搭把手的,阿德毫不费力。
稍微有个风吹草动,杨柳和秦广就立马能察觉。
定期槐生给三个人把脉,调整药膳,秦柳二人都觉得经脉都顺畅了不少,阿德觉得自己力气更大了。
五月份时,秦先生就先出发了。
又到浅言生辰,槐生又与以前一样,为浅言特制了一身战袍。
分外热情的槐生,让浅言有些狂喜。
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巢。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鬓枕上起犹作。
快黎明时分,帐中力竭的一对鸳鸯,终于交颈而卧。
浅言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日落西斜了。
头有些不寻常的昏沉,坐起身看见房间的桌子上一摞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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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言突然回过神,想到昨日睡前。
槐生要喝的那杯水,只喝了半杯,自己顺口喝了,暗道一声:
“不好!”
赶紧奔到桌边,桌子上,槐生给沐家每个人都留了信。
让大家无论遇到什么事情,要听浅言的安排。
还给远在涞阳的高郎中,留了信和养老计划都托付给了浅言。
给浅言的除了一封信,还有一纸和离书。
若是能活着回来,浅言又愿意的话和离书就作废。
万一有个不测,孩子和这一大家子,有浅言在槐生也放心。
浅言看完气得头昏,愤怒地自言道:
“你若不在了,我还管别人作甚!”
赶紧唤人喊回卿月。
卿月一听家主爷急喊,心下一沉:
家主爷平时天塌下来都波澜不惊的,这样急肯定出大事儿了。
赶忙扔下手头的帐,交给善来和瑶乐。
火速纵马回来的卿月,一阵风似的进来了。
浅言正在收拾东西,头也没抬指了指桌子上。
卿月走过去,拿起那一摞纸,打眼粗略看了下。
又急又气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赶忙扶着桌子焦急道:
“前几日,刚买了几匹汗血宝马,我让阿芸备好。
我这就去准备,一刻钟后大门口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