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轻点头,凝注他,直言不讳:
“小子不忍心将军回去送死。”
徐子延有些不耐,大声地道:
“你就不会换句话来劝某吗?
整天就这几句,某都厌烦了。”
杨昭凝望他,浩然叹息:
“小子所说均是良言啊。
将军不听劝将祸事缠身!”
徐子延摇了摇头,盯着杨昭,大声道:
“村中的教书先生说过,不能轻信他人。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有人要加害某家?”
杨昭听了这句,有些无语:
这年头还有人信教书先生的。
我也是服了,一副憨厚的样子。
难怪会被王氏一族看中收为家将。
你现在这样,好意思说不轻信他人?
整个一王氏家臣,为主效死尽忠啊。
吐糟归吐糟,杨昭看着徐子延,尽力劝道:
“现在小子没法让将军相信。
但小子能推断将军的处境。”
徐子延听后,呵呵一笑:
“你既然无法确定,就莫要来劝某家。
某家宁可死于刀斧之下,不做叛臣!”
说完这话,他有些洒脱地看着杨昭:
“你有勇有谋,在军中的地位不低。
日后若攻入琅琊,还望不牵连家眷!”
徐子延好像想通了一些事,大笑道:
“是某对不起妻儿。
和妻儿没有关系。
还望将军明察秋毫!”
说完,他带着镣铐,重重地朝地下磕去。
一下,两下,三下。。。。。。八下,九下
徐子延磕了九下,额头都有些磕破了。
鲜血如细雨般顺着伤口渗透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