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许单单羞辱,对她的恨意俨然有深入骨髓之势。
她怒喝一声,扬手就想给许单单巴掌,“小贱人!看我不今天不…”
梁父顾忌颇多,他瞥眼看到许单单的摄像师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当机立断将梁母拦住,“住手!”
“大庭广众,不要脸面了吗!”
许单单面不改色,甚至还对着这夫妻俩翻了个大白眼,而后才跟许继山道:“爸爸,杨阿姨的为人想必你也清楚,她那张嘴口无遮拦地侮辱我妈妈,我难道不能修理她?”
“别拿长辈压我,就她也配?”
“再说了,我也没打她呀,不过是泼了她一脸茶水而已。”
末了,她摊摊手,茶言茶语,“那茶水是温热的呢,不烫人也不伤人,杨阿姨都没毁容,我也不算有错吧?”
许继山紧咬后槽牙,顿生被梁母蒙蔽和挑拨的愤怒,他似笑非笑道:“杨佳颖,你羞辱了单单的妈妈,究竟从哪里来的底气还要倒打一耙?”
他不待应付梁母骤变的脸色和脱口而出的狡辩,又对梁父语重心长,“老梁,你难道忘了杨佳颖在外逞口舌之快惹了多少麻烦?”
“单单是小辈受了委屈,吃了亏也不好对她穷追猛打,若是哪位大人物要斤斤计较呢?”
“你梁家还要不要了?”
在许继山看来,梁母愚蠢且刻薄,她自以为是的耍弄比许单单在人前的跋扈嚣张更让他厌恶。
梁父见多年好友直言不讳地贬低自己的妻子,哪怕涉及到陈淑仪,他也脸色一变,“饶是佳颖有错在先,单单也不该冲动行事,平白让人看了我们两家的笑话。”
“如无意外,日后思语和我家禹辰喜结连理,而单单却还跟炮仗似的,岂不是要搅得家宅不宁?”
不待许继山开口,许单单就讽笑道:“梁叔叔,你高看我了。”
“你们家的肮脏事和肮脏人,我哪里敢掺和?”
这话一出,不仅梁父梁母怒目而视,许继山都疾言厉色,“许单单,你适可而止!”
许单单满不在乎,“说完了吗?我公司的事儿急着呢!”
梁母趁机拱火,“老许,你家单单以前也不是这么没规没矩的吧?喝了几年洋墨水就是不一样啊?”
“我是个外人,无所谓让她瞧不起,可文心呢?”
“她为了给你老许家留个香火,多年来过过一天好日子吗?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许单单没有一言半语的关心也就罢了,她当着一众人的面毫无缘由指着文心的鼻子骂是怎么回事?”
“那可怜见儿的哦!我都不忍心看!”
“我觉得呐,许单单是怕将来有了弟弟,弟弟会跟她抢家产吧!”
梁母同样也看不上许思语,但许思语会做人,嘴也甜,时时将她捧着,不像许单单小时候闷不吭声,大了嚣张妄为,连她也敢羞辱那就怪不得她挑拨!
哪想她话音未尽,忽觉眼前一阵疾风掠过,旋即耳畔一声脆响,脸颊紧接着也火辣辣地刺痛,梁母不可置信地捂着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的怒火像是要将许单单焚毁殆尽。
“小贱人!我杀了你!”
梁母瞬间崩溃,猛地冲向许单单,许单单早有所料地闪身,还很恶意地伸出一只脚去绊她。
果不其然,梁母顾上不顾下,向前直直扑摔在草坪上,形容狼狈。
许单单脸上不见愧意,一面揉着麻木的手掌,一面说风凉话,“杨阿姨,你没事儿吧?”
“看我没说错吧?你一把年纪了还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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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皮松软,梁母除了被小石子磨破油皮,没遭半分罪,梁父赶紧将她扶起来,不依不饶地找许继山讨说法,“许继山,许单单目无尊长也就算了,凭什么还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