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厉害,把我娘都唬住了,你不那么说她肯定不会放我走的。”
“我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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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要娶你。”凛青望看她,“你不愿意?”
倒也称不上愿不愿意。
黎杳如今对这些未开窍,也没人教过她,不明白到底如何才算嫁娶,只知道隔壁有一对新人刚成婚不久,那个男人每天从田地回来时都会给妻子带上一块麦芽糖。
黎杳对夫妻的概念就停留于此。
“那你也会每天给我买糖吃吗?”黎杳问。
“自然。”凛青望轻笑一声:“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那我便愿意。”
找到黎杳实在突然,凛青望便也再没闲心继续随着皇上南下,找到随行安排下一驾宽敞的马车,便托人去跟皇上通报一声自己先回去了。
侍从面露难色:“王爷如此便走了,恐怕会惹皇上不悦啊。”
凛青望看着一旁黎杳吃桂花冰粉,随手扯过腰间的令牌丢过去:“去回话吧。”
侍从低眼一看,那令牌正是那南境虎符兵牌,这处精兵骁勇善战,镇北王这是让这虎符精兵替自己保护着皇上,皇上自然不会也不能生气。
说来,镇北王这虎符虽交得轻巧,可也见得他是如何权倾朝野,势力强盛。
这些兵将随他出生入死多年,哪里又是一块虎符就能轻易交了权的。
侍从应声,磕了个头转身便出去了。
待黎杳吃完那一碗冰粉,两人便上了马车一道踏上回粟阳城的路。
黎杳并不知他是做什么的,也不知方才那块虎符是什么,只知凛青望大概真是挺有权势的贵人少爷。
安静片刻,她忽然转过头来问道:“你可曾娶过妻?”
毕竟凛青望比自己大上好些岁,家中理应有其他女子才对。
凛青望:“嗯?”
黎杳还以为他是要默认,脸色稍变:“我不愿当妾的。”
凛青望轻笑一声:“自然不是妾,是妻,只有你,现在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
“真的?”
“不信么。”
“你瞧着丰神俊貌,怎么会不曾娶妻呢?”
凛青望笑着:“你若不信,到时到了粟阳城你自己去府上瞧瞧就知道了。”
“那还有多久能到粟阳城?”
她趴在马车窗口问,微风将她的发丝吹得轻轻拂动,明眸皓齿,被阳光映照得更加波光流转。
凛青望渐渐便看出了神,喉结滑动,空咽了下:“日夜兼程,五日能到。”
黎杳露出失望神色:“还要五日呀,这么远。”
“念家?”
她摇头:“我早就想离开那里了,我只是想快点看到这皇城到底是长什么样的。”
凛青望没再说话,只是不动声色地施了一道灵力——其实在幻境中他施灵力不如在现实世界中轻易,经常会带动灵脉生疼。
因这一道灵力,道路空间折叠。
硬生生地将回粟阳城的路截断了一大半。
最后当天晚上就到了粟阳城,那驾马的车夫都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以为是遇着鬼了,吓得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