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都不理我。”厉行的样子看起来很委屈。
洛樱简直哭笑不得,没好气地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还闹小孩子脾气!”
厉行忽地挑眉笑起来,“这么说……你是原谅我了?不再生气了?呵呵,宝贝,我答应你,以后都听你的。”
洛樱瞪了瞪眼睛,“不用了,以后……我不会让你为我做什么的。”
“别啊……你看,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已经撤消了对莫家货源的阻断,明天开始,他们就可以从各家酒窖买进所需要的红酒了,莫家不会有事的。”厉行十分认真地说道。
洛樱一愣,惊讶地问道:“真的?你真的不会再为难莫家了?”
“怎么?还不相信我?”厉行有些挫败,孩子般地撅着嘴,在洛樱看来好笑极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做。”洛樱有些不意思地咬着嘴唇,低声说道。
厉行叹了口气,将她抱进怀里,“哎……本来呢,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想放过莫家的,你说的没错,莫玲妃的错误不该算在莫家身上,可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知道,她犯了多么大的错误。我厉行的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尤其是我心尖上的女人,她敢伤害你,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怎么可能让她好过?”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有啊,你提到了莫成风,我必须承认,我该死地嫉妒。你不是不知道,他从见到你第一眼起就很喜欢你,我怎么能够容忍……别的男人来觊觎我的女人呢?所以,这次针对莫家,我也有堵气的成份,我要让莫家兄妹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别说欺负,就连肖想都不行。”
“你……想太多了,不管是莫玲妃还是莫成风,其实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之所以会帮他们求情,完全是因为你,我不想让你成为一个小气的男人,挟私报复,这不愿意这样做。”
“真的?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你为莫家求情都是为了我?”厉行似乎有些激动。
“你可以不相信。”洛樱欲推开他,却被他一下子抱紧,接着唇便欺了上去……
万劫不复
“唔……”洛樱只觉得一阵窒息,所有的呼吸便被他夺取,唇齿与他交缠着,他用力地吮吻她。
洛樱只想挣扎,但身体却被厉行抱紧控制住,根本使不上力气,他的手臂仿佛铁钳,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
渐渐地,洛樱觉得自己越发的没有力气,而他仿佛是一颗巨大的磁石,转瞬间就将她的力气一点点地抽走,她整个人只能软绵绵地攀附着他,一如溺水的人,紧紧地抓着浮木,只怕一松手就会万劫不复。
厉行紧抱着怀中柔软的身体,一个吻已经无法满足他,他炙热的唇沿着她的唇线缓缓描摹,并一点点向下,侵向她美好而白皙的脖颈,大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洛樱的身上游走……
浴袍的带子在纠缠间松开,厉行只是轻轻的一扯,洛樱胸前的大片春光便泄露出来,修长而灵活的手指抚触着那属于他的一片娇嫩,两人的呼吸都渐渐变得忽促起来。
“不……别……别这样……”洛樱娇喘连连,小手颤抖地按住他的大手,拒绝着。
厉行却加重了揉捏的动作,微微沙哑却磁性十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宝贝,看着我,睁开眼睛看着我。”
洛樱仿佛中了盅一般地睁开眼睛,四目相对,他幽黑如暗夜,深邃如旋涡的眸子,紧紧地锁着她,似乎只需一眼就能将她灵魂吸走,她看着他,心跳如鼓,却怎么都移不开眸子。
“宝贝,我好想你,我想要你……”盅惑十足的声音轻轻地响在耳边,一只大手轻抚着她的赧红的脸颊,薄唇一下一下地落在她的额头,虔诚而温柔。
如此深情的他让洛樱心乱如麻,睁着大眼睛,眸子微湿,唇瓣张了又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样子看在厉行的眼里,似害怕,又似渴望,如燎原一般彻底地点燃了他身体的欲|望,他再也控制不住,倾身向前,一下子就把洛樱压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唔……”唇瓣再一次被堵住,他的吻如暴风雨似的疯狂落下,脸颊、耳廓、脖颈……一路而下,对他来说,这个身体是属于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领地,他不容任何人触碰,哪怕是小小的觊觎。
这一切对于洛樱来说,既陌生又熟悉,两人如此的亲密早已不是第一次,可自从在波尔多分开后,又过了好几个月,她和他之间的关系虽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虽然答应做了他的女人,但是……除了拥抱和亲吻,他没有对她做过其他越格的举动,两人之间维持着最纯洁的恋人关系,而眼前,他如此火热的索取和入侵,让她多少有些紧张和不适应,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宝贝,别怕,我会很小心,很温柔!”厉行的声音很轻,却清晰无比,字字句句地送进洛樱的耳膜,她只觉嗡地一声,大脑一片空白,下一秒,身体便被一股力量填满。她下意识地向后缩,厉行却抱紧她,让两人的更紧更深入地嵌合,洛樱在心里微微叹气,伸出小手搂住他给予回应。
不愿离开
经过了这件不愉快的事,两人之间虽小有争执,但并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反而较之以前,更加甜蜜,且更加稳固。
另一方面,洛樱的学业也进行的非常顺利,随着一年学业的即将结束,她拿到了盼望已久的马赛商学院的毕业证书,这也意味着她要结束马赛的生活,回到中国。
这一年在马赛,她收获了很多,除了知识、学位以及证书,还有友谊以及意想不到的一份爱情。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在这里遇到一个令她动心的男人,因此在面对即将离开马赛时,她的心境复杂又难舍,即使已经离开学校一周了,她却始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