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也不打扰他,只是趁他不注意细细地瞧着。
这么多日阳光直晒,他皮肤依旧白净,睫毛也长长的,眼角微微下垂,还泛着点红,俊秀得很。
“你怎么了?”
直到白澈鱼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谢池这才回神。
“无事,你可是想到什么了?”
白澈鱼点头。
“我觉得这一切的突破口都在灵秀山上,我们还需上一趟山才行。”
谢池也赞同他的说法,他们商量好次日去找舒舒问路,随即便上山。
可事情总是差强人意,待他们到时,竟发现舒舒不在家,只有阿木一人坐在木板凳前发呆。
阿木见了白澈鱼,立刻双眼放光一个激灵蹦起:
“漂亮姐姐!”
白澈鱼摸摸他的脑袋:“你娘呢?”
“我娘去找村长了,你们有什么事吗?”
白澈鱼蹲下身,耐心回他:“对啊,我们准备上山,来找你娘问路。”
闻言,阿木却是眉头一皱,疑惑地看了他们许久,半晌才道:
“可是,我娘没跟你们说,那山去不得吗?”
他告诉两人,以前他总问舒舒能不能上山去,而舒舒每每听闻都会面色沉重,警告阿木,灵秀山,去不得。
谢池恍然,随即圆了话。
“我们不是问上山的路,是问回去的路。”
阿木若有所思地点头,随即弯起眼眸,让他们陪他一块玩。
直到傍晚,舒舒也没有回来。
两人别过阿木,回了屋子。
“这下好,早知便不来这山野居,看来他们是不会肯我们进去了。”
谢池扑上床,把脸埋在枕头里,语气非常懊恼。
白澈鱼难得安慰她:“车到山前必有路,少安毋躁。”
谢池是急性子,听了这话猛地一下抬头准备反驳,却发现无话可说,因为他说得极有道理。
谢池只得没好气道:“昨晚你打了地铺,今天我打,免得说我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