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近里屋,飞飞见其前来,起身相迎:“臣妾见过太上皇。”
吴天手足无措:“夫人,莫要如此,还生气呢?”
白飞飞凑近跟前,探出脖子,朗声而言:“夫君要是还没打过瘾,妾身这半边脸也准备好了,您随意。”
吴天见周边有几个宫女伺候在侧,慌忙拉过爱妃,搂在怀中,低声耳语:“这会儿人多,等会儿回了榻上,我给你请罪。
要是气不忿,让你打回来还不成吗?眼下给为夫留一点面子。”
白飞飞“噗嗤”
一笑,转而抱着自家老爷,悠悠叹息:“也没见你打过旁人,就知道拿我出气。
祝大傻一言不合都敢呼你两下,你还觍着脸赔笑。
只要事逢于我,你定然不留情面,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你责罚妾身的时候,也没见你给人家留三分面子,还不是连抽带骂,要多狠有多狠。”
吴天只得告饶:“知道错怪了你,我每月一两五不要了还不成吗?别生气了,为夫来前沐浴更衣,特意漱了口,今晚一定用心伺候。”
飞飞俏脸绯红,轻轻打了他一下,柔声埋怨:“占便宜,还卖乖。
你是不在乎月钱了,得意山庄日进斗金,你哪里还缺银子。”
“天地良心,山庄开业至今,我真一文钱没拿过啊,收入还没有支出多呢。”
“全养红菱那个小丫头了吧?”
“什么话这叫,为夫岂是那种养外室的人吗?昨夜央央安排素笺侍寝,都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我当场言说心里只有你们几个,旁人再好,还能好过你们吗?长的再漂亮,还能有我的飞飞美貌?为夫守身如玉,绝没有雷池一步。”
“兴许是家花没有野花香,粗茶淡饭比琼浆玉液管饱。”
“你怎么就信不过为夫呢,我走到哪贞节牌坊抬到哪,出了名的冰清玉洁。”
“呸,惯会胡说八道。
当真不要素笺啊?昨夜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不要她,那丫头难过坏了,只怕不得善终。”
“啥意思?”
白飞飞说了素笺之事,而后言道:“她原本满心欢喜的等着你临幸,结果你不行。”
“什么不行?为夫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还以为霜央考验我呢,早知道……”
“好啊你,就知道你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
原来是怕央央生气,我还道你当真洁身自好呢!
央央说的对,你有前科,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表面上的正经,不过是你掩盖内心的欲望罢了。”
“你们私底下都这么蛐蛐我吗?瞧我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