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众人微微沉默。
“倒是有些小觑,这刘士元了。”
荀瑜站了出来,将责任尽揽于身,抱拳道:“如今已至深冬,着实不好再动兵戈。再者,我等是打着为主公之父,报仇的名义而来,如今广阳郡全郡,已有大半落入我们之手,幽州门户大开,战略目的已达近半。”
“如今只需休养一段日子,待到春至,便可吞下整个广阳郡,并着手鲸吞幽州,所以,大可不必太过在意两座小城的得失。”
听着荀瑜的话,众人皆是不由的点了点头。
夏侯谛听其这么一说,也觉得小小刘文印,翻不起什么大浪。
于是。
接着奏乐,接着舞。
火热的气氛,又逐渐升温了起来。
众人饮酒作乐,好不快落。
可其中,唯独荀瑜眼眸之中,满是浓浓的担忧之色。
这已经是第二次,出乎其预料了。
事情的发展,隐隐有不可控的趋势。
未曾想。
荀瑜的担忧,没过多久,真成现实了。
涿县,东大门外城墙上。
此时,有一具白发苍苍的尸体,正悬挂其上。
这尸体,不是别人。
正是:夏侯谛刚刚埋葬不久的老父亲。
“该死啊!该死啊!该死啊!!!”
“啊啊啊啊,吾父啊。”
夏侯谛望着城墙之上其父的尸体,不由跪倒于雪地之中,仰天痛哭。
其声之哀吟,世人无不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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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狠的手段啊!”
郭奉屹立于城墙之上,看着这一切,其面黑如墨,眼眸之中杀机灼灼。
挖坟掘墓,盗尸侮辱,如此下作的手段,都施展的出来。
可见,幕后之人,心机之歹毒。
可这事,虽然下作。
却也无解。
此乃阳谋。
夏侯谛找不出幕后的人,刘文印与郭奉也是如此。
那么,二者之战,就无法避免。
即使。
夏侯谛知晓,这事不是刘文印他们做的,他们是被栽赃的,也阻止不了。
你做没做,不重要。
他夏侯谛,要不要为父报仇,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