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摆着一盘,淡紫色的葡萄。
叶惊尘伸手捏住,一颗嫩葡萄,“交流,还是行动?”
陈墨瞳细长的暗红色眉毛,蹙了下,脸颊变得更加的通红,喘着粗气,细长洁白的美甲,在叶惊尘的后脖颈抓挠了下,“你都已经行动了,还问我干嘛?”
“哦?”
叶惊尘用自己的虎牙,轻轻左右咬动着嫩葡萄。
说着,他将手伸到了酒桌下面,摁下了一枚红色的按钮,
叶惊尘的指尖划过桌面榫卯结构,暗藏的机关触发拜占庭式折叠屏风。十二联鎏金屏面次第展开,将二人笼罩在君士坦丁堡城徽的投影中,外界喧嚣顿时化作圣索菲亚大教堂的遥远晚祷。
外国人本来就要奔放一点,有这样的操作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就算没有帷幕,也没什么,。凌晨酒吧附近的小巷里,也不乏温暖的小道。
“我身体强度比你大,你自己来找合适度。”叶惊尘说。
陈墨瞳抿着红唇,死死地抱着叶惊尘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胸脯里面,“嗯~我知道。”
三小时后……
叶惊尘伸手,再一次摁下了酒桌下面的红色按钮,黑色帷幕降落下去。
叶惊尘搀扶着陈墨瞳的腰肢,缓缓地站起来。
陈墨瞳站不稳,她抓着叶惊尘的衣角,靠在叶惊尘的胸膛上,穿着黑丝的双腿并拢着,左腿上被划拉出了一个细小的破洞。
陈墨瞳整理衣领时,锁骨处的银质吊坠折射出异样虹彩,仿佛被某种高温瞬间淬炼过。她按压腹部的手法暗合中医穴位图,指尖在任脉要穴留下暂时性红痕,那是针灸铜人模型标注的「气海」之位,像是生怕被什么触碰到,哪怕是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她也仍旧没有缓过神来。
陈墨瞳乜斜着眼睛,咬牙看了看一眼满面春风的叶惊尘,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吃了亏,一直在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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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酒馆里面没有混血种,”叶惊尘搀扶着陈墨瞳,走出啤酒馆,见陈墨瞳额角依旧冒着微汗,“要不要去给你开间酒店房间休息一下?”
“还没够?”陈墨瞳听到此话,瞬间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
叶惊尘伸手,将食指摁在陈墨瞳的嘴唇上,打断她的发言,自己说道:“你不会以为,我只有三个小时的实力吧?”
陈墨瞳眨巴着眼睛,嘟囔道:“啊?”
“你安心的去休息,调理一下,我会就在附近寻找罗马教廷混血种的。”叶惊尘说。
陈墨瞳问道:“果真?”
“果真。”叶惊尘点了下头,回答道。
陈墨瞳抿了下嘴唇,眼睛在左右摇晃,“那好,我去休息一会儿,从龙国来这里,我时差都还没有倒过来,和你们这些怪物比不得。”
她的脸色有些疲倦、紧张、犹豫。
叶惊尘将陈墨瞳送去了酒店,开了一间房,又三小时后,离开……
安顿好陈墨瞳后,叶惊尘从酒店里面走了出来,抬头看向了城市中算是比较高的钟楼,他脚踩着七宗罪的剑匣子,飞了上去。
钟楼顶端的夜风,带着台伯河的水腥味,这以前在罗马诗人笔下,蜿蜒靓丽的河水,如今沦落为了乌漆嘛黑的臭水沟。
叶惊尘的黑色风衣下摆,在高风中被吹动得猎猎作响,翻卷如战旗。
七宗罪剑匣悬浮在身侧,微微露出来的贪婪剑柄的龙首,在月光下泛着青铜冷光。
他凝视着梵蒂冈城墙下的排水口,那里正渗出乌黑色的液体,在石板路上蜿蜒流淌,滋养着青苔以及蕨类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