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点关系。”
“这就更对了。”君未言恬然笑道,“星相显示,这颗新星光色晦暗,分明正处于遭人凌迫的不
利境地,更可能本身正遭灾劫。先生武功受损,屈居人下,近日正有许多挫折。情形如此相合,
难道先生仍有疑问吗?”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我退了一步,头痛地望着君未言自信的笑容,几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可是……
“不管君小姐怎么想,第一,我从来没想过拯救众生,更不会去参与什么群雄逐鹿。这一生只想
离战争与权术越远越好,决不会沾上半点边儿。第二,就凭我现在的情形,能够自保已很不错了
,还想做什么更多的事情?君小姐这话要是传了出去,给那些霸主知道了,我的性命还保得住么
?”
君未言大约没有想过,如果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岂非就成了那四名霸主的眼中钉?这么个
争霸天下的头号障碍,他们非个个欲除之而后快不可。不用四人一起动手,光是一个祁烈的追杀
,就已经够我应付的了。
君未言凝眸细细看了我两眼,清丽动人的脸容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造化弄人,天机难测。先生想远离流血争杀,只怕事与愿违,偏偏会给卷进来呢。至于未言所
说的一切,先生放心,此事只有我一人知道,决不会泄漏给第二个人。未言今天请先生来,其实
对先生并无所求,只是希望先生珍重有用之身,切勿心灰意冷,自暴自弃罢了。”
“有用之身?”我轻轻苦笑一声,“我现在身中毒伤,功力全失,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书
生又有什么分别?真不知还有什么用处。”
君未言嫣然一笑。
“凑巧得很,除了玄机星相以外,医药之道也是未言的拿手本领。先生可需要未言稍尽绵力么?
”
我大喜过望。如果我的武功能恢复旧观,唉……救不救得了天下我不知道,至少,救我自己是应
该再没有问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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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信王府,已经近三更时分了。
拓拔弘居然还没有睡觉,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喝闷酒。见我回来,沉着脸冷冷瞟我一眼。
“你还知道回来?”
“……”
我没接口,奇怪地看一眼拓拔弘,怎么都觉得他的表情与口气都不大对劲,好象有一点酸溜溜的
。
我该不会是弄错了吧?酸溜溜……感觉上这个词应该不会与拓拔弘沾得上什么关系才对。
“居然一谈就一个晚上?……佳人在侧,笑语解忧,你倒是过的开心得很!”
酸味好象更重了……我小心翼翼地打量他面色,阴沉得仿佛堆满了一层厚厚的乌云,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