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懊恼地想揪一揪头发,然后发现头发不存在了,他愈发懊恼地骚了骚头皮:
“都怪我不好。”
“厂里那档子事,搞得影响挺不好的。”
“淮茹那边,不大自在。”
他抬起头,仰天长叹了一声:
“其实我也理解她。寡妇门前是非多。”
“淮茹够苦的了,我也不图什么,能时不时的帮衬帮衬她,也就行了。”
“领不领证的,我不计较。”
傻柱把那天他和秦淮茹的对话,简要地跟聋老太太讲了一遍。
聋老太太大骇。
她拍着大腿,着急地说道:
“哎呦喂,柱子,你可真是个傻柱子!”
“你这是让她给耍了!”
傻柱不理解:
“老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怎么这么说?”
“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恨不得把傻柱脑壳拔开,把自己脑子放进去。
“她这是看你得罪了副厂长,以后没了前途,打算跟你划清界限了!”
“她哪里是怕连累你啊,她这是怕你把她给连累了!”
傻柱眼睛从来没睁的那么大过:
“不可能!”
“淮茹不是这样的人。”
“那都是她那个婆婆在里边搅和的。”
“我前两天还见她了,事情不是您想得那样!”
“您老是对淮茹有误解。”
傻柱话语间,对聋老太太略有些埋怨。
聋老太太却抓住了重点:
“你又见她了?她怎么说?”
“你是不是又给她钱了?”
傻柱表情不自然:
“她刚生完孩子,我这就当随礼了。”
聋老太太气得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唉。”
“算了。”
“就当我没说。”
聋老太太觉得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