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璟指了指:“捡起来,割断她的喉咙。”
“别逼我!”
海云舒的脖颈被指甲掐出血,已感觉不到疼痛,她知道江成璟的性子,平生最恨被人威胁。
愚蠢的人自以为拿捏了他的软肋,可他们不知道,能坐到江成璟这个位置的人,是没有软肋的。
或者说,即使有,自己也早就斩断了,不会拿出来给敌人瞧。
“说,你主子是谁。”
“……”
江成璟:“凭你这蠢货,想不了这么周全,说出主谋,本王或许考虑饶你一命。”
孙姑娘似下了决心。
她的眼泪夹杂微红的血色滚落,轻轻一笑,破碎又绝望,如癫如狂。
“蛊是我下的,人是我杀的,与别人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
他嘴角微微上扬,不屑:“本王从不随便,要杀也杀你个明白,杀你个心服口服。”
江成璟冷峻的侧脸,叫人胆寒。
他只是递了个眼神,侍卫就走到人群里,陆陆续续,又拽出了八九个姑娘。
扯开她们的衣襟。
胸口上,都有被蛊虫侵蚀的一块浅浅的青斑。
正是炼蛊的留下的印记。
她们如同笼中雀,自以为藏的很深,全然不知早就被猎鹰盯上了哨。
江成璟勾勾手。
属下问:“王爷,杀吗?”
嘴里轻描淡写吐出一个字:“杀。”
侍卫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如花灵动的姑娘们应声倒在血泊里。
一个,两个……整整躺了一排……
江成璟的杀伐与狠辣,快刀斩乱麻,近乎无情、面对人命无所谓的态度,让海云舒第一次觉得,他这样陌生。
江成璟走到孙姑娘身边,冰冷的言语,最后刺激、逼迫着她嘴里最后的真相。
“说,主谋是谁?”
“江成璟,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他是谁。”
月色下,那女子的面孔苍白如雪,秀美的眉毛紧皱,眼中流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扭曲。
被做成肉丸的父亲,被斩尽杀绝的姐妹,她于这世上再无可恋。
她狠狠道:“奸贼,你等着,我会让你和我一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