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
阳光明媚。
橡树井庄园。
卧房内专门供了一张香案,上头放置着释迦摩尼佛像,擦拭的一尘不染,香炉里还没有奉香,依旧有浅淡的香灰味。
“你……怎可叫孤夫君?”
睡梦中,这句话好似从水底听见得一样,浮浮沉沉,难以醒过来。
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他又是在跟谁说?
似乎是大婚的场景,然而隔着千年之久,这样真实。
宁玄礼看不清那女子的脸。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做这个梦了,已经服过药了,却还是会梦见,他这一生笃信佛法,他相信这世间有前世之说。
“嗯……”
男人醒过来,看了眼外头的风景,怎么想要休养却也不得安枕。
“珀斯。”
“宁先生。”
“叫原松之过来。”
“是。”
珀斯很快出去叫人,原松之一直待在国外,研究脑科医学,在当地医院任职,他还有个弟弟在国内A城。
“四爷,您怎么样。”
原松之恭谨问道。
“不怎么样。”
宁玄礼嗓音哑淡,“我服用过奥氮平,还是会做这个梦,你还有其他方法吗。”
他若不是为此困扰,也不会出国休养。
原松之很意外,沉思半晌,随即道,“四爷,还有一种音乐疗法,可以试试,您要试着放松下来,或许会好一些。”
“什么音乐疗法。”
“就是,一些古典乐器,舒缓柔和一点的,听什么都行,只要能放松下来。
我去找一下从前的研究资料,您挑选听着最舒服的曲子就可以了。
身体形成习惯之后,会逐渐适应音乐规律,精神就会松弛许多。”
“你去准备吧。”
“好。”
~
简家。
这几天大家都出不去门,城市排水系统出现一点问题,外头没有车位的车都要被整个淹没了。
沈青拂在线上面试了几个男演员,依旧没有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