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遗留至今,恐怕也是有些缘由的。
“像是这座凋像…”
慕红鸢微微一笑,“能立起来,也是有我一份功劳…”
“什么意思?”王牧一愣。
“那位仙人立世前,叫我们铸就一座你的凋像立于此地。”慕红鸢道,“至少须得数千年不能磨损才行,至于原因我们也不清楚,材料乃是她亲自寻找的,我们负责铸造。”
“如今来看么…”慕红鸢道,“此地有大气运,与这凋像自然是息息相关,这凋像的材料,绝无仅有…”
“后来我有猜测说,你若是回来,有可能第一时间就在此地…”
慕红鸢沉吟道,“于是每隔一阵便会让宗门弟子来此巡视一番。再后来宗门弟子误以为我向对付剑宗,加上这宗以前的创始人之一,有过几分纠葛,便没事儿就勾走那天剑峰的弟子…”
“……”王牧。
“那燕剑仙后来将剑宗立于此地,应该是第一个想到的。”慕红鸢微微摇头道,“后来,我便猜测,她应该很早之前就在这里与你见过,不然不会如此敏锐…”
额…
只能说,说的还真没错。
“之前与你一起来的…”慕红鸢瞥了王牧一眼,“是她吧?与你来这里做什么?怀旧么?”
“没有,就是…随便逛逛。”王牧道。
慕红鸢妩媚一笑,迈着鸟娜的身姿,走入了木屋中。
“过了这久,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那股子骚气。”慕红鸢伸了个懒腰,衣裙微绷,露出略显夸张的腰臀弧线。
“狗都没有你这么灵的鼻子。”王牧道。
这至少有一两年了吧?
哪有什么气味。
“……”慕红鸢。
“你身上也有股气。”王牧道。
“香么?”
王牧摇头,沉吟道:
“像是青阳时节许多花包正欲盛开时的那种味道,是因为情煞么?”
“要不,在这里,我帮你清除一下情煞?”
这地方,反正也比去了剑宗好。
越是靠近孤云山,王牧那种预感越强。
月宫仙子说的,应该不会错。
如果处理不好,这次自己肯定要寄。
哪怕燕女侠不会真的斩了自己,难保这两人打起来,自己被战斗余波给波及。
“牧弟弟,这么忍不住?”慕红鸢转过身,纱衣浮动。
王牧摇头。
他现在没那方面的想法。
毕竟,生死才是大事。
“给我说说。”慕红鸢坐到木床旁边,拍了拍木床,“你们当时,在床上都干了什么?”
王牧沉默。
“什么都没做。”王牧道。
慕红鸢一怔。“我不信。”
王牧见状,便将当时的情况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