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一个少年身体发育成熟之后,最初对于女人的幻想开始具象化。
让他具象化的是双青曼。
但真正的让闻夜松体会到,一个姑娘能有多漂亮,漂亮的让人心中悸动的。
只有纪长安。
尤其后来,他跟纪长安订婚的那五年时间内,闻夜松不止一次的想要把纪长安拐上床。
无论他明示还是暗示,纪长安始终恪守礼制,就是不为所动。
她越是装得十分正经,与双青曼的放荡仿佛两个极端。
闻夜松心中就越是想要她。
这种从他少年时期,一直延续到他成年的渴望。
在经过了这么多年后,逐渐的成为闻夜松心中的一股执念。
哪怕纪长安现在已经成婚了,他都很想要得到纪长安。
就算得不到纪长安的心,能够得到她的身子,也算是一种得到。
抱着这样的想法,闻夜松不知不觉的又开始挠痒。
今天一早起来之后有一阵子的时间,闻夜松的那个地方痒的特别的难受。
但也就是那么一下。
使劲的挠几下便好了。
现在他坐在马车之中,这种痒痒仿佛怎么挠都挠不好一般。
他的心中一时升起了烦躁感,使劲的抓了几把,把自已抓疼。
这才勉强的止住了痒意。
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见纪长安已经进入了酒楼很久。
闻夜松这才吩咐了驾驶马车的车夫,继续往法场去。
到了法场的边上,马车就走不通了。
闻夜松皱着眉头,想起他的这处地方,距离执行刑罚的地点还有一段距离,他的心中就止不住的烦躁。
按照这个距离,他恐怕还得与那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下等人挤一挤。
才能够步行往前,走到行行的地点边上。
这段距离让闻夜松心浮气躁。
最近他被酒色掏的有点厉害,一段不长的步行距离对于闻夜松来说,就是一种难受。
尤其是刚刚才压下出去的那一股痒意,现在又开始痒了起来。
闻夜松一边抓着自已挠痒,一边在内心思索着。
想必这个时候,纪长安早就已经坐到了酒楼的包厢里头,占据了视野最好的那一间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