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邵梁终于放任自已咬住那粒作乱的珍珠耳坠。
然后是衣衫滑落的声音。
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下,感官也变得无比敏锐。
姜唯仰头望着天花板,恍惚看见暴雪压断梅枝。
那些落在锁骨的热意分明是融化的雪水,却烫得她脚背弓成月牙。
平安绳在踝间勒出淡红印记。
“梦里也有这样感觉吗。”他附在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
“邵……邵梁。”
回答他的只有带着哭腔的颤音。
比桂花酿更醉人。
他扣住那双乱抓的手,按在枕上。
“叫老公。”
他说。
耳边是女生由压抑逐渐变得尖细的声音。
泥泞,湿腻,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她乖顺地享受,光是这样,就已经让他头皮发麻。
直到声音断断续续。
姜唯被他弄得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不行了……”她伸了伸手,却只能抓住空气。
邵梁摸了摸她的脸:“乖。”
然后抬着她的膝盖。
力道丝毫未减。
浅尝辄止不是他的风格。
强烈的感觉令她几乎溺毙,酥酥麻麻的电流蔓延到全身。
在最后的最后,他和她一起满足地抵,达。
当零点钟声裹挟着全息烟花的轰鸣震碎窗棂,邵梁终于放任自已沉入那片温热的潮汐。
他吻去姜唯眼尾将落未落的晶莹,喉结压着她起伏的锁骨呢喃。
“新年快乐,邵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