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告诉你,并没有一百五十年呢?只过去八十年而已!”
“呃……”
陈洛听到云景帝的坦诚,属实被惊到。
但他不可能被动摇,很快便道:“无论是一百五十年也好,八十年也罢,对于前朝,我们都没有新的打算,只想活下来,或许,我爹我娘年轻时,有过一些想法,但,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前朝只是地上倒下的一个躯体而已,如果说有人能扶大厦之将顷我信,但将已经倒下的大厦,原本扶回去,我不信有这种人。”
云景帝微笑看着陈洛,“你想成立新的驱魔司,吸纳民间异士,不就是这样想吗?”
“是。”
陈洛坦然回答。
王保听完,又是大吃一惊。
云景帝笑了,“我很喜欢你能这么坦诚,你的确与之前在我观察中,判若两人,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凭什么还会觉得,我会答应你?”
“因为,您现在手中的牌,不够。”
“是吗?”
云景帝眯眼。
陈洛道:“镇南王有一位幕僚,可谓天机神算,您这边有什么牌,会如何出,对方都算得清清楚楚,但对方出什么牌,您并不知道。”
“无非是……”
云景帝说着,突然感觉心口一痛。
陈洛道:“这就是他们的牌,蛊!”
“蛊?”云景帝脸色惊变,“不可能,我一直在服食丹药,任何蛊都不可能在我身上活下来。”
陈洛耸耸肩膀,“但现在,事实证明,连给您供给丹药的人,都可能……”
云景帝勃然变色。
这时。
有太监在御书房外奏报,说是南疆出现重大情况,镇南王府世子云熙,代父前来送信。
陈洛便道:“从现在开始,您有七天时间,您可以选择相信我,为我将来壮大自身感觉到头痛,也可以选择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让镇南王就此离开京城,二选一!”
云景帝捂着心口,额头上的汗都渗了出来。
王保拿着参汤,但却喂不进去一口。
片刻后,云景帝看着陈洛,“躲到后面去。”
陈洛喜道:“是!”
王保懂了,云景帝这是选择了相信陈洛,他来到御书房门外,对来人道:“宣世子云熙。”
不多时。
云熙便拿着镇南王的信,来到了御书房,见礼毕,呈上信。
云景帝看着信中的内容,脸色越来越难看。
很快,他便道:“南蛮入侵,扰我大乾,可悲的却是我大乾却无一人能为朕分忧!”
云熙道:“陛下,镇南王府上下,皆愿为您分忧,臣愿即刻前往南疆,替父镇守边疆。”
“你还不行,没有你父王,南蛮哪个怕你?”
“可是我爹他疾病缠身……”
“此事重大,你且先回去,待朕召集六部,商量此事,由谁领军,退下吧!”
“陛下!”
“咳咳,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