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去解决。”
瘸子曹别无他法,也只能如此。
时间又过去了月余,树枝上的树叶已变成黄色,随着秋风一吹,便有零星的落叶打着旋的飘落。
天气已越来越凉,车马行的生意又到了旺季。
景氏车马行算是有了些起色。
那些车夫已上岗一个月,对自己的工作也逐渐熟悉,也拉到了零零散散的活。
可是离景一鸣的预期还太远。
更为严重的是,其他车马行对景氏车马行的排挤力度也是越来越大。
景氏车马行原先便是招的老实憨厚的车夫,现下碰到这种情况,更是被吓的畏畏缩缩,被抢生意的情况愈演愈烈。
景一鸣不要说是想要实施新的想法,便是寻常的营生都是举步维艰。
如此情况之下,景一鸣可谓是憋屈至极。
这一日,他正在管所书房内应对着诸多成衣铺子的东家。
说来真是流年不利,车马行这边进展缓慢,丝绸这边也碰到了问题。
不知为何,这两月间竟无一匹丝绸布匹运到临东城。
景一鸣问了商盟,只说是苏江府遭了水灾,丝绸的产量剧烈下降。
现下除了皇城能正常供应,其他府城都是如临东城一般。
景一鸣怕是顾青鸾使得手段,便侧面打听了一下苏江府的情况,得到的回复还是一般无二。
临东城丝绸铺断绸两月,各东家纷纷坐不住,所以来到景一鸣这里询问情况。
景一鸣据实直言,可也耐不住众东家的群情激愤。
无奈之下,景一鸣只能是极力安抚,直忙的焦头烂额。
谁知此时,瘸子曹又来找他。
景一鸣见状便向各东家告了个罪,拉着瘸子曹出了书房,才能稍微喘口气。
出得书房,景一鸣这才注意到瘸子曹表情很是凝重。
“出事了,掌柜的。”
景一鸣叹息一声,问道:
“出了什么事?”
瘸子曹沉声说道:
“王五和太平车马行的抢生意,结果却被打了一顿,现在还在医馆内。”
景一鸣眉头一拧,怒声问道:
“人怎么样?”
“郎中看过了,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将养几日便无大碍。”
景一鸣这才松了口气,可是如今碰到这种事情,想再忍气吞声已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