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拖垮景兄的霓裳阁,这点代价在下还是付得起的。”
“拖垮?!哼哼。。。。。。”
景一鸣冷哼一声。
“我霓裳阁虽只比你早一日,可也算是占了先机。”
“况且,以你的成本来算的话,只怕先拖垮的也是你泰福祥吧。”
玉哥儿微微一笑。
“好教景兄得知,我泰福祥的大东家,便是掌管丝绸的皇商。”
“所以在下的布匹,全是由总号以最低价发来的。”
听到此处,景一鸣的瞳孔猛地一紧。
以前负责丝绸的皇商正是谭筱荷的阿爹,而临东城的绸商则是谭筱荷的阿舅。
现在皇商换了,可是绸商却还未定下来。
所以景一鸣只能在别的铺子里购买丝绸,或到临近的府城找绸商购买。
虽然后者能便宜些,可是算上人工和时间,也不是很划算。
现在玉哥儿的布匹全是总号以最低价发来,光是这块的成本便足以和景一鸣扯平了。
两人竟又站在同一起跑线了。
见到景一鸣的脸色,玉哥儿说不出的开心,他决定再给景一鸣致命一击。
“待日后在下将‘绸引’拿到手,景兄只怕要做那‘无米之炊的巧妇’了。”
这一招果然击中了景一鸣的软肋。
其实单是一个“霓裳阁”算不得什么。
可是若让玉哥儿拿到绸引,其他铺子的东家迫于他的淫威之下,估计没有一个人敢去景一鸣的景园。
如此一来,自己的后续计划也要搁浅了。
想到此处,景一鸣愈发烦闷。
待看到玉哥儿那张小人得志的嘴脸,更是差点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
不过,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既然已经了解清楚,再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
景一鸣大袖一挥,恨恨离去。
玉哥儿得理不饶人,冲着景一鸣的背影喊道:
“在下还等着你的新衣呢,景兄要努力啊!”
他看不到景一鸣的脸色,但是只凭猜测也能知道肯定不好看。
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眼神里却散发出阴冷的光。
“这还只是个开始!”
回去的马车上,景一鸣一直在思考破局的办法。
思来想去,似乎最后只能着落在那“绸引”上。
若自己得了绸引,对后续的发展肯定事半功倍。
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玉哥儿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