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宜兰的歌声宛转悠扬,声音很是轻缓,如涓涓细流般流淌进诸人的心里。
曲子的意境很是幽怨,把一个独守空窗的寂寞女子刻画的犹如眼前。
舞姬们显然是排练过很多次,跳起来行云流水,异常好看。
曼妙的舞姿与曲子的意境相合,且未抢了曲子的风头。
两相结合之下使得曲子愈发动听,舞蹈也格外精彩。
青楼多接待文人雅士,曲子便也是多偏向于才子佳人,这样的曲子很容易引起客人的共情。
如此一来,再小气的客人,怕是也不会吝啬口袋中的那点黄白之物了。
众人听完以后,还有些意犹未尽。
“好,唱的好,当赏!”
景一鸣带头鼓起掌来,钟阿四扭着脖子对旁边的瘸子曹说道:
“奶奶的,唱的就是比勾栏里的好。”
此话被一旁的吴百用听到,惹来了他一记白眼。
“还真是‘狗肉上不了台面’。”
景一鸣打了赏钱,而后问道:
“在下这里也有首词,不知宜兰姑娘可否看下?”
“哦?”
宜兰姑娘来了兴趣。
“景公子的大作,奴家自然是求之不得。”
祁胖子等人也是好奇的看着景一鸣,不知他又要搞什么名堂。
景一鸣也不解释,只是大声唤道:
“笔墨纸砚侍候!”
青楼内多有挥毫泼墨者,是以并不缺这些,不消片刻便准备妥当。
景一鸣大袖一挥,手下笔走龙蛇,片刻功夫一首词便跃然纸上。
宜兰姑娘跟着景一鸣的书写,口中轻轻念诵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