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一个妇道人家,却学的牙尖嘴利,成何体统!”
景一鸣见他指责谭筱荷,刚想给他点教训,结果眼珠一转,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阁下小心别气坏了身子,刚才阁下说我不懂装懂,那么阁下可敢跟我打个赌?”
八字胡没好气的说道:
“打什么赌?”
景一鸣扬了扬手里的书。
“我还是按刚才的方式看书,且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阁下可敢跟我赌?”
这下不光八字胡,室内其他人也都认为景一鸣在胡吹大气,连谭筱荷都急的扯着景一鸣的袖子示意他收回赌约。
八字胡一声长笑,似乎是怕景一鸣反悔,赶忙说道:
“哈哈哈,好,我跟你打赌。不过不能光有赌约,没有赌注吧?”
景一鸣心下大喜,此话说的正合他的心意。
旁人见有热闹可看,也都来了兴致,看着场中的两人。
“赌钱吧,经济又实惠。”
景一鸣心想今天非要让你好好出口血。
八字胡酸腐的气息又上来了。
“粗鄙,怎么能说‘赌钱’,应该是‘押彩’才对。”
景一鸣虽然没听说过什么叫“押彩”,不过想来跟“赌钱”的意思差不多,于是对八字胡又当又立的行为极为鄙视。
八字胡上下打量了下景一鸣。
“再说看你这模样,你有钱吗?”
景一鸣暗暗叫苦,刚想糊弄过去,旁边的谭筱荷说道:
“厚着脸皮说别人,你要是有钱会坐在最便宜的外间吗?”
原来这弈馆分为外间、内室和雅阁,每个位置各有不同,价钱也不相同。
景一鸣心想小妮子这下可是“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
果然等他偷眼看去,旁边的人也都各个一脸尴尬。
八字胡再一次被谭筱荷气的发抖,憋了半天挤出来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便不再理她,然后抠抠索索的从袖口中取出一块银币。
“一两银币,你们呢?”
八字胡抬起下巴,高傲的对谭筱荷说。
景一鸣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的货币,循声看去,却是跟古代的铜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