鹌鹑和它一样,有时候能吓人一跳,特别是在大地或者壕沟里,人从旁边走的时候,它突然飞起来。
有时候人走过去才飞,胆小的人会被吓一蹦,鹌鹑的羽毛和被风吹干的黑土地很像。
如果能提前发现它,用手还真不好抓,它不动时眼睛也在盯着人,如果人弯腰准备潜伏,它马上就飞。
鹌鹑飞不高,还不如飞龙呢,飞起三四米高就开始慢慢降低,能飞出去二里地。
下夹子打它特别好玩。
沙半鸡在东北这地儿,名头可不小。
药食两用,很受人青睐,也是非常容易打到的鸟禽。
十数只聚在一起搜食,夏季水坑河道边上数量更多,但凡有个喷子,一枪过去,散射出去的铁砂能打一片。
三人正研究抓沙半斤吃呢,背后不远处洞里突然传出叫声。
“啊~”
和小孩哭差不多,七条狗呈扇形包围,两只貂在肩膀上转身紧盯着。
三人回身,吴昊弯腰看向洞口,公狐狸正在往出拖一只母狐狸。
母狐狸开始还是用三条腿往出走,看见洞外这么多捕食者马上要往里面跑。
公狐狸叼着它前腿往出拉,母狐狸到洞口躺下用腿蹬地就是不出来。
吴昊带好手闷子伸手抓住母狐狸脖子,公狐狸松口坐在一边开始拜谢。
母狐狸吓得张嘴哀嚎,那声音跟猫“叫春”差不多,非常难听也吓人。
狐狸可以学很多动物叫声。
吴昊拎起狐狸仔细观看,身上有好几个被咬的伤口,伤势不重但是伤口是新的,看样子应该是前几天被咬的。
母狐狸后腿上还有个打鸟用的夹子,大小和牛蹄子差不多,正夹在它小腿上。
这种夹子的威力不是看夹子大小,而是看弓子强度,有些弓子紧的用手都很难掰开。
这个夹子的威力不大,狐狸踩到以后也夹不断腿,如今挂在腿上是因为那弓子前端跟鱼钩差不多,已经抠进肉里。
大张啰恍然道:“难怪这两天只来一只狐狸去我家,原来这母的被夹到了。”
吴昊点头,猜测可能是狐狸偷鸡回来时,天太黑不小心踩到夹子了,它甩不掉夹子,之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被貉子盯上。
如今三条腿打不过人家,公的为了保护它不能长时间出去寻找猎物。
它盯上屯子里最好抓的鸡,结果没偷到鸡自己又被抓了,人家放它,它又求人办事。
不求的话母狐狸可能会被杀死,只要把夹子拿下来,它俩不怕貉子。
吴昊把母狐狸摁在地上轻轻摸头,等它安静一些让大张啰往下拿夹子。
那钩子在狐狸争斗时已经将伤口拉开三四公分长的口子,这是硬撕的。
可能是貉子咬夹子拉扯的,伤口上不止有血还有脓,如果他们不来,母狐狸活不了多久。
大张啰把夹子拿下来,母狐狸马上就不叫了,知道人在救它,躺在地上很老实。
“把脓挤出来。”吴昊还是摁着狐狸的头,从怀里拿出消毒水药面和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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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张啰往出挤脓血,狐狸还是像之前那样叫,但身体没动,它就是疼的。
消毒上药,又给它缠上绷带,大张啰看着公狐狸说道:“这回两清了啊!”
公狐狸一直在拜谢,但是它不拜大张啰,只是看向他的眼神平和多了。
吴昊摸摸母狐狸的肚子,有些瘪,看起来最近两天没吃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