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正在大呼杀得好时,忽然,有一支朝廷骑兵队伍,正奔往广场。
“刀下留人!朝廷有令!”
大喊的人竟然是骑在枣红大马、作为领队的来俊臣。
然而,贺天问与狗头怪的人头早已落地。
当枣红大马奔至木台处,来俊臣翻身落地,抱起还在涌血的头颅,失声痛哭:
“贤弟,大哥还是来晚一步呀。大哥就不明白,听说你一直不开口,这是为何呀?
武三思提出声带是否被破坏的异议,虽被武皇后最张采纳,可惜为时已晚,天啦,大哥对不起你,曾一直想给你升官,可总被李贤和狄仁杰公开刁难呀……”
来俊臣的话令百姓议论开了。
这时,监斩官凑近来俊臣,耳语:“大人,还是哭点别的内容吧。”
来俊臣怒火中烧,扔下手中头颅,抽出腰刀,不由分说,便把监斩官刺杀了。
人群骚乱起来。
来俊臣舔了舔短刀边缘的鲜血,目光如锥:“武皇后有令,案情迷雾重重,这厮作为监斩官,严重失职,死有任辜。”
一白发苍花的老叟顶嘴:“大人,只怪你来晚一步,我们亲眼看到的。”
话落,却被来俊臣拔出深扎于监斩官心脏外的短刀,向老叟捅去。
顷刻间,一股血线喷向半空。
…
行刑的广场一片死寂。
常言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自然会报。
原来。
当贺天问赶回云台县后,连夜便跟狗头怪一道,将方亦曲的尸体从后山挖了出来,并用麻布口袋装着,抬进贺府的密室,静等朝廷派来验尸官。
当他们离开峨嵋的那天,裤子云利用时空戒指,第一时间出现在京城,利用“上四境”中的意念,好不容易找到住在京城郊外的花头。
那间房子有点破旧,住处倒也偏僻而清静。
裤子云取下斗篷,搞下黑色面具:“我还以为你一直住在皇宫,想必吃了不的苦吧。”
花头又惊又喜:“云哥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哦,你修为了得,找我不是难事。
我早从皇城搬到郊外了,这都是李贤的安排,唉,我们经常换地方,免得被高力士一直盯着,更不想被高宗这个病蔫蔫的家伙对我动手动脚。
唉,皇家真是乱成一锅粥,太不干净了。
京城要变天了,高宗病入膏肓,皇后武则天早就想他归西呢,听李贤对我私下说,母后早晚想把控朝廷。”
花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待她平静下来,裤子云这才讲起贺天问带着狗头怪来峨嵋并要求当官一事。
花头听完,发出冷笑:“军师做得好,您得向军师学习,无毒不丈夫,我看您有点优柔寡断,肥肥虽因跟你结丹而死,但你又何自责呢,另外,你对小不点不必表现出狼狈的样子,是她主动与你结丹,这也许就叫天意吧。”
裤子云一脸错愕,暗想,花头真是判若两人啦,谁还相信改变环境不如改变心境的鬼话呢。
“云哥哥,您在想什么呢?我一定会叫李贤安排忤作到云台县,这点忙他巴不得帮呢。”
花头说完,靠近裤子云的身体,红着脸:“云哥哥,你能抱我一会儿吗?我忘不掉你。”
裤子云极力地平静着:“妹妹,你有美鱼和舟弃竖这两位嫂子,并且你还有姐姐豆娘,不合适的。”